“卫民军第一司,代副司总霍蕴书见过凌少侠,第一司355名士官,愿归凌少侠统帅!请凌少侠指示!”
“卫民军第二司,副司总刘长贵见过凌少侠,第二司230名士官,愿归凌少侠统帅!请凌少侠指示!”
“卫民军第三司,副司总楚柔见过凌少侠,第三司115名士官,原归凌少侠统帅!请凌少侠指示!”
这一夜时间,卫民军几个头目商量许久,赫然发现,整个卫民军,竟然没有任何一个人,亲自指挥过千人以上的大战,而这一次的战斗,显然已经超过他们所有参与过的战斗,谁都没把握能够带着卫民军赢得这场战斗的胜利。
因为,他们这次将要面对的敌人,不是山贼海寇,而是大庆王朝的正规军,还是正规军里的j-i,ng锐——胶东王府护卫军。
所以,再三商量,霍蕴书老成持重的建议,在校尉大人归来之前,卫民军交由燕凌戈统帅,毕竟,她现在是白府推出来的对外主事人,无论可靠不可靠,都由不得霍蕴书等人反抗,他们甚至暗中猜想,校尉大人是不是被白夙扣押,为的就是夺取兵权。
但现在校尉大人不见终影,一切情况未明,如果外敌未灭,卫民军又与白府掀起内斗,最终结果,不言而喻。
“从此时到此战结束,我是你们唯一的统帅!”燕凌戈一声令下:“霍蕴书、刘长贵、楚柔听令!随我检阅卫民军!”
“尊命!”三人同时握拳行礼领命,与燕凌戈快步出门,翻身骑上白府侍卫牵来的马,直接策马来到卫民军营棚前。
此刻,卫民军的营棚里正在c,ao练,整整七百士官端枪平刺,威势不凡。
燕凌戈策马围着校场跑了一圈,看得很是满意,回来向霍蕴书等人问道:“除了长/枪之外,还有何般战时装备?”
“报告统帅!”霍蕴书敬了一个卫民军的军礼,道:“第一司,每人皮甲一套,并腰刀一柄!”
“报告统帅!”刘长贵出列,同样敬礼道:“第二司,每人皮甲一套,八斗弓一副,并箭三十支!”
“报告统帅!”楚柔虽然并不乐意将妹妹的心血交出去给别人统帅,但此刻,她也没更好的方法,所以还是很尽责:“第三司每人皮甲一套,并木盾一面。”
对于这样的装备,燕凌戈很是满意,当即让卫民军演练了几个阵形,她也看得时时点头,特别是卫民军前军后军互换的时候,竟然一句‘原地向后转’的命令,配合着指挥旗,不到十息间,就立刻完成。
燕凌戈是将门世家出身,从小就在军队里长大,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即使敌人从后方袭来,这支军队也能够立刻投入战斗!
检阅完军队,霍蕴书等人随燕凌戈进入楚柔的公事房议事。
而此时的东莱山上,原本的陶岭寨寨门大开,正在迎接一众踏雪而来士兵。
这些士兵身着铁制札甲,手持长矛,腰悬长剑,单从装备来看,要比卫民军强上太多,毕竟,卫民军的身上穿的还只是皮甲,单从防御力来说,比铁甲差了无数个档次。
领头是一个神色严俊的中年人,留着一把美须,身着一套更加j-i,ng美的札甲,腰上挎着一柄华丽宝剑,看着端是英武不凡。
“小人章铭,参见魏统领。”章铭亲自站在寨前,跪拜迎道:“寨外风寒,还请魏统领移步室内。”
章铭陪着那魏统领进得土屋,然而,那土屋门窄檐矮,几乎撞到魏统领的头顶,惹得他皱着眉头,露出一副非常不满的神情。
樊聪正候在土屋门口,见状立刻瞪了章铭一眼,将魏统领迎进后,才笑道:“这天寒地冻的,魏统领一路辛苦,相信王爷一定会体谅。”
“这还需樊护卫帮魏谋美言几句。”魏统领与那樊聪互相吹捧半晌,末了才说:“昨夜风雪来得急,本统领率兵一路穿山越岭而来,险些被困山里,放出去的探子也尚未归来,不知樊护卫可有打探到紧要军情?”
“魏统领问得正好,我这正好一个军情。”樊聪眉开眼笑道:“说来也巧,当真是天助我等。”
“哦?是何军情?还望樊护卫速速道来。”
“我听人说,昨日下午,那楚校尉发了臆症,如今已被那白夙,带去外地寻找高人医治。”樊聪笑道:“魏统领且说,这算不算是天助我等?”
“竟有此事?”魏统领连忙追问道:“可有确认过?那楚宁与白夙当真离开了本县?”
“自是确认过,今日一早,我亲自去卫民军营外看过,他们虽说照常c,ao练,却并未出营……要知道,以前那楚宁在时,卫民军里每天都会派出一批人,在外面到处跑,还帮人修房子挖水井。”
“那白家呢?”
“白家的部曲与护卫,昨夜全都被调回城,我亲眼所见,有四五百之众,由白夙那贴身丫头带着,就守在白家仓库周围,那边整条街都被霸占,鸟都飞不过去。”
魏统领一听,眼睛一亮,立刻道:“那你可有打探清楚,白家的钱粮是否都在那仓库里?”
樊聪唤过一直没被搭理的章铭,让他细说。
一直被忽略的章铭心中早已不满,此刻却也不好翻脸,只是说道:“在黑胡子海寇上岸前,白夙收买了无数粮食,后来因着海寇要来,白夙便将那些粮食全部搬回了黄县,足足有一整条街的院子,都被她买下来改做仓库,此乃属下亲眼所见。”
白夙是有许多粮食,但章铭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