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画不悦皱眉,她洗完手之后拿了张吸水纸擦手。
然后,她很认真地看着侯佩琳。
唔……她的口吻像极了怨妇,她也读懂了她眼里对她的怨恨。
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傅天画改变了主意,她开口问了侯佩琳,“烨左胸口上的伤好了没有?你最近有没有陪他回医院复诊?”
“早就好了,不用你操心,我每天都陪着他照顾他。”说着,侯佩琳还傲然地抬高下巴瞪着傅天画,仿佛在跟她宣示她的所有权。
噗哧……傅天画笑了,“侯佩琳,真的很谢谢你!”
傅天画是打从心里高兴的,她不跟侯佩琳吵,她还很优雅地离开了洗手间。
倒是侯佩琳有点看不懂傅天画了,她不是很在乎慕容烨的吗,她听到他们在一起了怎么不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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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过澡了,也躺在床上了,傅天画还是辗转难眠。
她该不该去找慕容烨?她要不要问问他到底跟妈妈谈了什么?
她纠结着,心里五味杂陈。
说真的,她很感谢侯佩琳那样挑衅她,从她的话里,她知道了慕容烨没跟她在一起的。
他的枪伤才不是在左胸口,而是在右胸口上,因为他的心脏跟普通人不一样长在左边,他才幸免一死的。
贝齿咬着下唇,傅天画躺在床上还是睁着眼睛的。
明天是星期六,她今晚不睡也没关系,只是,她这种心情有点教她难以承受。
半个小时又过去了,她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咻地,她下床了,她找衣服穿上了。
套上一件小外套,傅天画出门了,她搭计程车去了浅水湾别墅,她也不确定慕容烨就在那里。
整幢别墅都没有亮灯,周围也静悄悄的,傅天画站在门口看了挺久。
也许,别墅里没人吧,慕容烨不在。
鬼使神差吧,临走前,傅天画去摸了一下门。
呀的,吓她一跳,那个门竟然是开着的。
该不会是有小偷吧,还是里面有人而忘了锁门了?带着求知欲,傅天画犹豫了一下她还是走进别墅了。
不想惊动可疑的人,借着手机发出的微弱光亮,她轻轻的,小心翼翼地上楼了,她还警觉性十足地手握着包包,如果遭遇不测就跟小偷反击。
一路上楼,傅天画没看到有人,而是发现主卧的门竟然是虚掩的。
深吸一口气,她还是推门轻轻地走了进去。
傅天画还没反应过来,刹那间,她被一股霸道的力量和一堵肉墙压在了关紧的门上。
炙热的薄唇也极霸道地攫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