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这么说,我是你的,可张怀德那时对我真的很好。”叶珏都没好意思说,若张怀德没死,料不准他们之间就没戏这种话呢“若非怀德,我铁定见不着你了”
“那也是过去。”小心眼的卫鹤轩继续说。
叶珏就知道会这样“今年是他第三年,按理说是出孝的日子,我平日也都听你的不再去见陈阿姆他们了,这次算是怀德的大日子,我就再去看看么,告诉他我过得很好,让他放心。”说着见卫鹤轩隆^起眉头立刻加了句“而且你可以和我一起去啊,我可以带你去给他看,告诉他由你照顾着,我过得很幸福。”
卫鹤轩承认自己被打动了,再看叶珏急切和期盼的目光,最终点了点头“这次去,我会告诉他,你的今后由我照顾,无需他挂心。”心里有些无奈的叹息,他家小犬什么都好,就是心肠软,特别是对他好的人,叶珏能记一辈子。
于是,张怀德忌日那天,叶珏屁颠屁颠的准备了供奉的菜和酒。
开始知道时,林秀是反对的,毕竟她可没听说过再嫁了的媳妇要去祭拜前夫,现任丈夫还一同去的。
可叶珏理都不理,林秀见劝说不了,而卫鹤轩也没生气,便不由赞叹卫鹤轩的气量大。
忌日前天晚上,叶小犬被卫饲主泄愤似的闹腾了很久,好不容易颤颤巍巍爬下床,已经快午后。不过叶珏也不介意,就因为今天是大日子,张家的人会大清早就全去。
自己若单独前往倒也罢了,可身旁还有个卫鹤轩,两方人碰到了也尴尬,还不如避开。
叶珏领着小篮子,带着卫鹤轩来到张怀德墓前,见四周都是白纸,便知道张家的人刚走没多久,放上自己的贡品,感慨的做到墓前“怀德啊,也不知道你在下面好不好,我有时也会想你。”
“哼!”不乖的蠢狗!回去教训。
“当初若不是帮你冲喜,把我买去,我怕是也熬不住就被叶家的人糟践死了。”或者毫无责任心的,自己跑路,反正龙伞岭这么大,跑那不是跑?
“这次我带来的是我结契的契兄,你肯定听说过,卫神医,卫公子。”叶珏说到这有些得意,嘿嘿笑起来非常可爱。
原本还有些不快的心情顿时被抹去,看着自己养的傻狗,卫鹤轩也忍不住跟着扬了扬嘴角。
“他保证会对我好的,你放心吧,他能照顾好我。”叶珏站起身,肯定的冲张怀德的墓点头。
卫鹤轩,此刻上前搂住叶珏的腰,带入怀中,俯身亲了亲他的嘴角“今日我允许他来看你,便是告知叶珏今后生生世世将都属于我。”
真是酷拽叼霸天了这是,叶珏侧头想了想,然后立马扭动着逃出来“怀德说,下辈子要和我好哒。”所以没你啥事,爱干嘛干嘛去。
舔^着爪子喜滋滋的瞧着再次被自己惹恼的卫鹤轩,见他撩着袖子就向自己扑来。
可卫鹤轩难道忘了,真论身手,他可不一定能比得过自己呀。
卫鹤轩气的半死,可又抓不住他“叶小犬,你欠揍直说。”
“家暴不好,”叶珏摇了摇手指“这么坏我会不要你的,和怀德过。”
“呵呵,你以为你小子逃得出我的五指山?”卫鹤轩气急,摸出银针,刷的飞过去。
叶珏只觉得脚下一麻,踉跄了下,就被卫饲主抓^住摁在大^腿上,拉下裤子...“啪啪啪!”揍了。
“qaq表打,疼疼疼!!!”叶珏死命挣扎。
可卫鹤轩会让他得逞?心里一包火呢,还敢和别人约定下辈子?还敢说和别人过?打死他!
所以人都说了,不作死不会死,叶小犬被摁在张怀德的墓旁,扒了裤子走屁^股也是能理解。
“说!还敢不敢?!”
“qaq不敢了。”
“不敢什么?”
“饲主说什么就是什么qaq”
“哼,以为说两句好话我就算了?”
“我给你口口qaq”
“什么?”
“口口...”
“大概被和谐了,你直接做吧,我瞧着满不满意再说。”
“qaq回去再做吧。”
“不!我今儿不在张怀德那小子面前办了你,我一辈子都过不了自己心里这个坎!”
“qaq你敢,立马离婚!”就算是蠢狗,那也是要尊严哒。
“啪啪啪!”
“还敢说离婚吗?!”
“家暴!准离!!!”
“啪啪啪!!!”
“qaq相公,我错了...”
等叶珏揉着屁^股跟卫鹤轩下山时,满脸的忧伤,到是卫鹤轩那混蛋恢复往日那飘渺儒雅的气质,走在叶小犬身侧,偶尔替他揉揉屁^股,揉揉腰的。
刚刚蠢狗为了躲自己,又扭到腰了,其后几天很多姿势又不能用,真遗憾。
山下,陈翠花遥遥望着叶珏和一陌生的公子并肩而行,两人举止亲密,眼神交融,这让她松了口气,带着笑意回家了。
今天是他儿子第三年,走了都三年了,日子越过越孤单,就算他大伯对他们很好,孩子对他们更好,可心里却越来越空落落,特别是看着害了自己儿子的混蛋,还过的逍遥,说是明年还打算科考。
这让陈翠花和他相公张荣善心里恨的要死,每每夜里梦见他们的儿子,醒来后枕头都能s-hi^了半边。
现在,陈翠花张荣善决定去县城告状,一定要给他儿子讨回一个公道,就算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临走前,陈翠花也偷偷看看叶珏,那孩子这些日子过得越来越好,叶家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