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羲吐槽:“就你还怜香惜玉?”
“怎么着?不服啊,没看我对我家如意多温柔,哪里像你一天到晚摆着张臭脸。”
“滚犊子。”
两个男人之间的笑骂使气氛缓和了不少,这时童英也带着祝可回来了。看祝可两边头发有些湿漉漉的,脸色苍白无生气,我看着心中难免生出同情。
不过,我无能为力。或者说,此趟云南之行也是在尽我最大所能来解开这个结吧,希望能够一切顺利。
回头谢泽也回来了,身上有些水渍,应当是刚洗过手。但是秦舟没让他上车,丢了一瓶矿泉水在地上命令他把车板冲洗完再擦干净。谢泽只定立在那一秒就弯下了腰,默默地用水洗着车,直到车厢底板都干净了车内也没味道后才抬起头去看秦舟。
整个过程祝可都怔怔地看着,眼中难掩情意,却咬紧了嘴唇泫然欲泣状。
车子重新开上路,又回到之前那种各自沉默的状态。长途漫漫,枯坐也是一种煎熬,不过没有人开口提出意见,童英一直把车开到傍晚时分才拐下高速,但我看她下的并不是九江匝道,拿手机查了查,是下了一个不知名的小城,离九江还有两三百公里的。
应该是古羲安排的,既然如此,自有他的道理。
下了高速路就不太好了,摇摇晃晃颠得人都想吐,一个高低起伏很大的坡童英没来得及踩刹车,直接把一车人都颠的抛起又再回座。我给滚到古羲身上去了,幸而有他把手扶住我的腰才没滚落到车厢板上。
只听前方秦舟在低咒:“!英子你是故意的吗?”
我抬头见古羲也黑脸了,因为即便是他又与我坐在后座,被颠的是最厉害的。果然听到他不耐的语声:“童英,怎么开车的?”而坐在中间的谢泽与祝可也没好到哪去,都纷纷摔下了椅子,正在狼狈地爬起来。
童英在前小声道歉:“对不起,刚才是我走神了。”
走神?我看是开了一整天累了吧。刚这么想,就听到古羲在道:“秦舟,你换手开一会。”
“啊?”秦舟一愣,“我这还跟如意连着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