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还真是有趣,不过他身边的那两个女人却实在是不像好人,凶巴巴的瞪着我:
“滚,恶心。”
我要不是怀里扶着醉的连脚都站不稳的曾黎,我肯定给那两个女人一点颜色瞧瞧,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一而再再而三地的挑衅老娘。
我拦了辆出租车,本来是想送曾黎去就近的医院,没想到车子还没开出多远,曾黎哇哇的就要吐。
司机把车停在路边,不耐烦的喊:
“你这朋友这情况实在是,哎,下车吧。吐完了再说,我这刚洗好的车等着早上交班,妹子,你多体谅。”
我们下了车,说好的吐完再走,那司机大哥太不地道,一踩油门连车费都没收我们的。
平日里我都嫌她瘦的跟猴似的,今日才觉得喝醉酒后的她死沉死沉,去医院不太可能,我自己也两腿发软,打车吧,那出租车见到我们一身酒气,根本不愿意停下来。
没办法,我只好把她扶到了最近的酒店,开个房睡一觉醒酒之后就好了。
我把曾黎约出来的时候,她反复的在我面前强调,我明天要上班,中午的总结会议,下午出差,大概一星期才能回来,我是小员工不能迟到,所以我十一点之前一定要回去,我要保证睡眠。
总而言之,这个女人就像唐僧念紧箍咒一样,叨叨叨叨了一晚上。
我们两个踉踉跄跄的进了酒店,前台那儿围了好多人。好像是有人闹事,这个酒店我经常来,以前喝醉了酒不想回家,就开个房间睡一晚。
所以我对这儿是轻车熟路,走到电梯门口视线模糊的按了个数字,习惯性的走到我经常睡的那间房门口,一摸口袋才发现我忘了开房,曾黎浑身软绵绵的,我把她靠在房门口叮嘱她哪儿也不要去,等着我开好房上来找她。
后来...
我走到电梯门口,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男人,那男人好眼熟,然后我一觉醒来。上帝竟然把我的面瘫上司送上了我的床。
这就是昨晚发生的全部的事情经过,我环顾四下,屋子里很黑暗,我醒的比较早,只有浴室里的灯还亮着。
空气里似乎弥漫着一丝不可言说的味道,我不着寸缕,床上的他也一样,我能够断定,上帝已经听到了我的许愿并且在我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实现了。
我忍不住拧着被子小小的窃喜了一番,床下的那一摊纸让人看着都羞怯不已。
我看了一眼床头柜上摆着的手机,黑色的,触感很好,不是我的。应该是这个面瘫上司的。
手机设置了密码,但我还是看到了一大堆的未接来电和短信,看起来傅总的业务很繁忙,我才刚上任没几天,他交给我的工作量一开始还很正常,有不懂的地方他也很细心,自从那晚表白之后,这个面瘫高冷的上司就成了冷血无情的大地主,给我的工作量几乎是正常员工的三四倍。
不过有情饮水饱,为了他而忙碌,我乐意。
时针显示北京时间凌晨五点十七分,看来我醒的比较早,而他的手机上调了闹钟。我猜应该是六点钟的,毕竟傅总很忙的,一回来就参加了两个会议一场酒会,我之所以忙里偷了个闲,原因是他觉得有我在身边反而碍手碍脚的。
想我张路英明二十余年,却被一个冷面男人给嫌弃了。
好在他长的真的是帅,昨夜那个温暖的美男子就已经够耐看了,可惜那家伙不是我的菜,我就喜欢傅总这种浑身散发出的霸道总裁范儿,仿佛是与生俱来的一般,让人不自觉的被他吸引,沉迷。
“看够了吗?”
我还在遐想我们昨晚上发生的美妙的碰撞,他毫无表情的看着我,刚睡醒的样子像个孩子,不过这孩子面向凶狠,不是好惹之辈。
我擦了擦嘴,嘿嘿一笑:
“傅总,这么巧啊,我们会在这儿遇到。”
傅少川坐起身来,上半身袒露在我面前,这身材这样貌,简直无可挑剔。
“是很巧,你设计的一切都很完美,如你所愿,你得到了你想得到的,现在我正式通知你。你被炒鱿鱼了,请你穿好衣服,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我眼前。”
这是翻脸无情,天亮之后说拜拜?
我嬉笑着钻进了被窝,摸出一条小裤来递给他:“傅总你先请,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我张路不是那种睡过之后甩屁股走人的人。”
傅少川伸手掐住我的下巴:
“张路,昨天晚上要不是看你可怜,就你这姿色,我不会多看你一眼,这件事情谁都不许说,这是支票。数字任由你填,穿好衣服麻溜点滚蛋,若是再有下一次,再给我设局设套,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我惊讶的看着他,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傅总,你脑袋烧坏了吧,我给你设局设套?我张路喜欢一个人向来都是堂堂正正光明磊落的,我想睡你不是一天两天了,也不在乎多等三天五天,我有必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跟你睡觉吗?再说了,我多冤的慌,我这眼一闭一睁。啥都没感觉到就被你扣这么大一顶帽子,不太合适吧?”
傅少川的双眼里充满着厌恶:
“你不是第一个给我设套的人,回去告诉你们老总,这些手段使用多了会让人觉得恶心,人我睡了,他还有什么不懂的话,尽管来找我,我奉陪到底。”
敢情这是把我当成特务了?
我反手一扣将傅少川的手拧住:“傅总,你这是生意场上呆久了,草木皆兵了吧,我不是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