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必要知道吧?”我轻笑了一声。
倏然,他眼眸一凛,低头看着酒店的游泳池,水面毫无波澜,沉声道,“忍不住想知道。”
我诧异的扭头看他,刚刚他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列御寇也察觉到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妥,连忙轻咳了几声掩饰过去,但我的心却不能像之前那样平静了。
“今晚,你很漂亮!”
他转身那一刻,一句话淡淡的随着风吹入我的耳根。
我诧异回头,风中还弥漫着列御寇的气息,却发现他已经消失在人群中了,刚刚那是错觉吗?
我盯着他那抹颀长的背影,一如初见那时,他的声音浑厚低沉,像是一个和平使者。
渐渐地,我的心有些浮沉。
不能像游泳池的水面无波无澜,心水间淡淡的圈出一层一层水波,荡漾在心头。
白挚说要送我回去,因为列御寇跟我们住在同一个小区,所以白挚也就不跑那一趟了。
“我回a市了,你一人在外面多加小心。”
白挚唠叨了我几句,我忙着点头,钻进了列御寇的车,白挚帮我关上车门。
班婕妤钻到了后排,倒头就睡,她已经累的没有力气说话了,车准备开,白挚又敲了车窗。
“怎么了?”我摇下车窗。
白挚递给我一个锦盒,顺便解释,“忘了给你了,20号你生日,这段时间忙,我应该没空过来了。”
语毕,我微微一怔,接过锦盒,视线落在白挚俊毅的脸庞上,他的眸子沉的很静,每年都会过来陪我过生日,怎么今年过不来?
“你每年都来的!”语气中我多了几分埋怨。
“葵葵,我……”白挚一脸抱歉,对我,他总觉得亏欠太多了。
“没关系,反正我有男朋友,你来不来我都不稀罕!”我迅速打断他的话,置气的关上车窗,手紧紧的揣着锦盒,不悦地催促列御寇道,“快点开车!”
在白挚面前,我很喜欢耍脾气,这是在李俊成面前不可以的,因为李俊成只是男朋友。
“你……”列御寇还想说什么,但终究没有说出口,认真的开车。
我打开锦盒,是很好看的一副耳环,我记得这是他去南非的时候让人精雕的,有两副,一副在慕斯那里。
想到慕斯......我是不是该把那件事情告诉白挚才对呢?
我的小手不断的在耳坠上摸来摸去,思绪又有些飘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