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沅话没说完,直接被季岩拦腰扛上了肩。他踢掉鞋子,就穿着拖鞋,直接把人扛上了楼,又踢开门,进去,把人摁在门板上就亲。
不多时,他的手顺着那宽松的棉麻布料往下一探,捻了捻,就在杜沅耳边道:“你又湿了。”
杜沅耳根子通红,感觉有些纵那啥过渡了。她一口咬在季岩的锁骨处,没来得及回击,只觉得身下一凉,他便撞了进来,甚至连彼此的衣物都没除去,只将裤子褪在了腿弯儿……
杜沅忍不住出了声,只攀着他,迎凑着……
约莫半个多小时过去,她才浑身是汗地靠在门背上,看着季岩提上裤子,整理衣物。而季岩一边整理,一边看到杜沅就那么无力地靠着,衣物完全还是行事时的模样,丛林覆雪,他又走了过去。
杜沅见他的眸色又深了,当即摆手道:“岩岩,可持续发展,可持续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