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宝儿,你的室友怎么了,仿佛很失落,刚才是不是吓到了,不用怕,有我在怎么会让你们受委屈,想来我多年深居简出,让那些人忘记了我的威名了,我以前不但学习好,打架也没输过,手下败将多如牛毛的。
哦,真看不来,我家阿熠还有这个丰功伟绩呢,是不是后面跟着一大群小弟啊,很威风吧,老二她没事,只是刚才那几个人对她冲击有些大,她是个明白人,很快就会调试过来的,对了,你怎么处置就那天的几个人。
“不用担心,方子会处理的,没人敢找我麻烦。”
“不要伤害到自己就行,其他的你随意,不行我派遣侍女们都可以无声无息的解决。”
“放心吧,有人欺负我未婚妻,我岂能罢休,就是牵连再大,我也不会就这么算的,区区几个纨绔还不放在我眼里,七宝儿,别想这件事了,等会方子来,你们两个什么也别说,不从他包里抠出几个红包来,岂能对得起受的惊吓。”
“呵呵,好,那我跟老二就等着你做主了,老二,你可不要犯糊涂,不要白不要,少了可不行,如果因为这场闹剧,我不们快乐一整年,那可是再多的金钱也弥补不了的,是不是老二。”
“嗯,就是,不能便宜了他,拿出大刀好好砍,非要砍下一个大腿不可。”
“有道理,我们稳坐钓鱼台,就等着愿者上钩了,哈哈!”
大过年的几家孩子被一身是伤的被送回来,本来欢乐的气氛一下子凝结起来,尤其女眷们都气呼呼的准备来会所算账,还是男人们理智清醒,既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打伤这几个,想必不会是小喽啰,一定是自家孩子惹是生非了。
正在猜测当中,方家的小辈就来了电话,父辈们脑子里直嗡嗡,金家的最小儿子金熠出的手,因为他们几个调戏了他的未婚妻,今年刚订婚的未婚妻,是京城景家的旁支小姐,父亲是c省的景逸煊,曾经救过钟家大公子的命,是钟鼎文主动认的干亲。
这个败家孩子,早知道就不放他出门,本来想着春节,出去玩玩也没什么,没想到就这么一个小小的疏忽,竟然惹下了三座大山,单单那一座就能压死家族,他都恨不得一棒子敲死算了,这个坑爹的玩意,要他何用,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惹事生非的。
急忙穿衣服走出家门,找其他几家商量一下怎么办,有没有什么补救的法子,也不等过完年了,直接送出国,再也不要回来了,本来还以为约束这么长时间,有了成效,却原来从根子底部就腐烂了,怎么可能改邪归正,是自己昨日做梦了啊。
方天戟紧赶慢赶总算以最快的速度推开顶楼的房间门,看到刚刚包餐了一顿的三人,正在慢条斯理的品茶消食呢,我擦,还悠闲啊,说好的算账呢,说好的冲冠一怒为红颜呢,怎么静悄悄的,不会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吧。
“呵呵,新年好,景妹妹,金老幺,哎呀这位美女是谁啊?”
“别向花蝴蝶一样见到花就不管不顾的扑上来,你也有点出息,这是小七的室友,文妙华,跟你这个花花公子不搭边啊,有什么心思都给我掐死了。”
“金老幺,大过年的你就给找不痛快是吧,不能怪我啊,开门做生意,笑赢八方来客的,我怎么知道给我送钱来的人里面,还能混进几只人渣嘛,原谅我吧,反正景妹妹也不是一个轻易能吓到的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和着我未婚妻的面子一钱不值啊,随随便便的就被那些人渣侮辱吗?快拿红包来,压压惊,驱驱邪,不然一整年都不会有好运的,太晦气了。”
“喂喂!金老幺,想打劫就明说,不要扯什么晦气。”
“嗯,我要打劫,红包少了捶死你,两份!”
“行,行!老子服你,还不行吗?金土匪,明抢啊!老边,去办公室把我最大号的红包拿三张来,我还是乖乖地准备三份吧,土匪大爷不好伺候。”
“嗯,算你小子识相!”
方天戟憋屈的双手奉上三个鼓鼓囊囊的红包,看着狗腿子一般又双手捧到景云臻跟前,这借花献佛动作干净利索,让赠送红包的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麻蛋,金老幺真不是个东西,可是文斗武斗自己都是渣渣,能怎么办,凉拌呗!
“老方啊,今天我到没什么,可是我好姐妹可是第一次来,没想到竟然碰到这样的事情,本来还以为你这里安全呢,谁知道演了这么一出,你也知道我们都还是祖国的花骨朵,经不起风雨的。”
方天戟一听啥也不说了,伸出手举过头顶,眼神哀怨的看着景云臻,大爷,求您宰的时候收下留情点,起码能让我爬回去,可好?好歹剩下半条命,我上有老下有小的,养家糊口不容易啊,大爷,大爷行行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