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气如破旧的风箱,柳长老停歇了好久才有力气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和一块碎黑玉:“你速速带了小公子去找他们,只要把黑玉粘上你的手掌心的血迹,就可以召唤他们,切记切记,速速离开。”
柳长老那只原本紧紧抓住楚瑾瑜衣袖手猛地垂了下去。
楚瑾瑜猛地起身,玉清一把抓住他衣摆,跪在了地上:“公子,请您忍耐。您看小公子还在旁边。”
楚瑾瑜看着弟弟楚长恨盘成一圈,抬起头看着他们,眼睛流着泪。
楚瑾瑜长长叹了一口气,收回了脚步,双手扶起玉清,认真地看着她地眼睛:“玉清姐姐,我想最后问你一个问题,我楚子怀现如今可否信得过你?”
有的人天生就会玩弄人心。楚瑾瑜具备这样的天分。
玉清重新跪在地上,眼泪把润白的地面洇湿了一大片,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响头:“庄主交代的事,玉清必以命相搏。”
楚瑾瑜上前双手扶起玉清,后退半步,鞠了一个90度的躬,玉清侧身半步:“子怀谢过姐姐。”
楚瑾瑜,字子怀。
玉清,姓付,付玉清。
“付姑娘,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