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成冷笑一声,走到外面的休息区,道:“有空啊,陈总,你有什么事,尽管说!”
“苏科长,昨天的新闻你看了没有,那把刀被水流冲到管道里去了,您的夫人是清白的,您要相信她,一切都是我鬼迷心窍!”
苏成道:“你这样说的话,我可是可以拿你现在的电话录音,告你qiáng_jiān罪的,难道你不怕?”
陈月升道:“苏科长您不会这么做的,大家都是在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您丢不起这个脸,而且临湖重工要是出事的话,我的罪孽就更深重了,多背一个qiáng_jiān罪算什么,我这样说,就是想请您相信,您的夫人是被逼的,我想这样您心里的怒气会少一点,所以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知道您宽宏大量,需要我做些什么,我会尽自己的努力去做到,临湖重工是市委的重点国有企业,也是咱们临湖市老一代工业人的心血,我不能眼看着它毁在我的手里!”
陈月升果然老奸巨猾,他断定苏成不敢把妻子出轨的事情张扬出去,而对自己贪污腐败的问题上,他又称作是临湖重工出事,完全把自己经济犯罪的事实给回避掉了,即便苏成真的录音下来,也无法成为状告他贪污腐败的证据!
苏成道:“那好,陈总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有话您尽管说!”
“那天打电
话给我妻子的人倒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