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煜看着一脸“正气凛然”、瞪圆了眼睛故作镇定的小兔子,没有拆穿他,而是低声附和一句:
“嗯,孤不怕。”
——所以你也不要紧张,随便你要做什么,都可以的……
……
晓年从主院出来,回到晚枫园就径直到净室洗了个澡。
特意让拂冬准备凉一点的水,他躺在木盆里,整个人浸在水中,身上的燥热感终于渐渐退去。
因为水温不高,没有多少水气,他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身体。
脑海里飘过一些画面,简晓年叹了一口气,靠在了木桶壁上——都是男人,怎么差距这么大呢?
换了干净的衣服,晓年从净室里出来,就看到乖乖和崽崽卧在床上,齐刷刷看向他。
确定自己身上应该没留下什么味道的某人被小虎崽那单纯美好的眼神一看,突然又莫名心虚起来。
——夜晚外出不归,私会男子,还是坦诚相见,回来就洗澡……为什么连起来说,感觉怪怪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小兔子:他有腹肌,我没有,哭唧唧。
大喵王(脱衣服):给你摸,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