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骨盆到喉头都没有任何淤积或不够力的感觉,显然第二次高潮后的些微疲累,
对明构成不了多少阻碍。
晚点,一定要shè_jīng在蜜的体内──这又成了明此时脑中最清晰的念头。而明
的理智也大声提醒:你不太可能不休息就又做一遍,那样对身体不好。
不需要取消接下来的预定行程,而让蜜担心是不对的;明更不想给露带来什
么负担。即使会因此拖到很晚睡,也没关系;她刚才已经睡过觉,晚几个小时回
到床上也不会影响作息。此外,泥应该也愿意为她做宵夜。
所以──基本上和最近的一切行程一样──根本就没有什么不方便的;明想,
能和触手生物一起生活,真的是太好了。
在这时,蜜的主要触手又一阵颤抖。她咬着牙,让主要触手的动作停止。体
内的寒暖流已经缠得非常紧,她想,又强迫自己熄火,除了对明失礼外,也可能
会让体内的热流产生不太舒适的淤积感。何况蜜是在短时间内又再次性欲高涨,
热痒感的堆叠已变有些失控,连寒暖流也变得更加尖锐。
明看着蜜,柔声提醒:「要射在里面喔。」
蜜的一对尖耳往前转,明两手托着自己陷入软坑内的rǔ_fáng,说:「千万别忘
记其他地方。记得吗?先前,你、嗯哼、啊呜──可是列举出一大堆想要用jīng_yè
染白的位置呢。」
明都已经说得这么白,蜜想,自己要是再勉强压下性欲,说不定真的会得内
伤。
「呼嗯──」蜜用力吸一大口气,说:「刚才的话题,对我这个老人家来说,
算是太刺激了点。」
而现在已经接近尾声,蜜提醒自己,不可以继续保留,要再加把劲。她在注
意自身的肌肉细节之时,也忍不住问明一个问题:「我从刚开始就很好奇了,在
听过我先前的那一堆感想之后,你会回去把丝骂一顿吗?」
「当然不会。」明说,摇一下头;语气和表情皆正经,简直像是换了另一个
人。她用力眨一下右眼,说:「除非是为了情趣,否则、啊哼──根本不需要为
了装装样子,而突然变得那么严厉。」
当然,明刚才是好好有反省一下,但基本上,她对改变丝一事没有任何期待;
反正,丝变成现在这样,也没真的令她感到很不满意;这是最后的结论,之中的
细节无须赘述。而担心自己在蜜心中的评价真的得往下修,明不打算一时就全说
出来。
先前再坦白,也总要有个底限,明想。她在仔细思考近五秒后,才开口:
「丝懂得自制的一面并非完全消失,只是、嗯哼──被她的变态行为给稍微盖过
而已。然而,不仅是我或她,包过泥,甚至泠也能算在内,都很喜欢稍微过分一
点的感觉。」
蜜听了,两边耳朵一连动了好几下──像是刚开始学飞的雏鸟般,明想,胸
口又觉得有些烫──。过不到三秒,她们都笑了。在早期的戏剧中,常出现几个
人因为一个简单的结论或吐槽而一起笑出来的段落。以前,明总觉得这种场面有
些牵强,好像是编剧偷懒才会用这种方式做为一个段落的尾声。而在此时,她却
觉得十分自然。
蜜的笑声又有点低沉,让明听完后,感觉好像全身都被不只一股既刺麻又甜
美的气息给穿透;子宫口和膀胱都被热痒感填满,而有好几秒,明觉得自己连呼
吸也快变得和蜜先前喝的香甜酒一样浓烈。
闭紧双眼的蜜,咬着牙、全身颤抖;她这样虽然可爱,却又变得有点像是一
只挨饿、受冻的幼犬,还是会让明感到有点心疼。
当小蜜的脸又出现在明的脑中时,蜜张大嘴巴,主要触手开始剧烈颤抖;大
量的jīng_yè直冲肠壁,连明的子宫都能感受到;不要多久,明心中那些零碎、冰冷
的不安,就被一大片温热的感觉取代。
蜜现在有些脆弱的样子,与shè_jīng的力道、总量都呈极大的对比。一直要到明
的直肠被jīng_yè填满,蜜才停止chōu_chā。而她一直让主要触手停留在直肠内,显然有
意让jīng_yè能进入更深处;好像不只是要撑开肠道,而是要和明体内的热流一起朝
四面八方流窜。
明大叫、双手握拳。现在,蜜咬着牙、非常专注。她努力避免让自己的表情
变得太冷漠。绝不能又像今天午后时那样,蜜想,呼一大口气。要是没有长这么
多毛发,她现在看来一定也是满脸通红。
感觉离明的子宫远了些后,蜜拔出主要触手,将一部分的jīng_yè给射在明的背
上;肩胛被瞬间染白,连锁骨的轮廓也被遮大半;不要五秒,那些反覆堆叠、推
展的jīng_yè,就来到明的腰部甚至屁股上。
同一时间,那些沾满汗水、经历过多次摩擦和剧烈晃动、因而变得不太整齐
的头发,也被半透明的jīng_yè给连续包裹;像是精心雕刻出深色枝藤的双色玛瑙,
蜜想,那一束又一束的湿润头发,真是美极了。
为使构图更加完整,蜜在感到有些腿软的同时,也把一点jīng_yè射向明的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