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我们刚离开欧洲时,蜜也曾说:「老石喜欢给露吃点小零嘴。」之后,蜜还
提到:「在计画阶段时,凡诺曾强调她会是最像人类的触手生物。」
露被制造出来的时间点只比蜜和泠要晚一点,但与部分回归原型设计的我和
姊姊比起来,这位老三仍是我们之中最不像触手生物的;听来好像很了不起,可
个性上的缺点却多到数不完,唉──人类较美好的一面,终究只能在明的身上看
到。
凡诺在死前,就已烧掉大部分的研究资料;除非,能找到和他专精同样领域
的召唤术士;才刚想个开头,我脑中就响起警报声。
通常和早就离开的那一群比起来,选择留下或被迫留下来的那一群,个性会
比较惹人厌;之中,有不少傢伙和凡诺一样,只需要动动手指就能炸掉一栋高楼;
和她们交谈,比面对任何野生动物都要来得棘手。
且说到「研究」,也让我感到很不安;真要做仔细一点,我们之中的哪个人
被送上解剖台的机率也不是──等等,我们若参与全程,再怎样不会发展到那种
地步。
总而言之,面对任何召唤术士,我们通常都是能避就避;蜜的这一项原则,
我从不反对。
我相信,老石终究是极罕见的例子;而他在同行眼中,就是个彻底的失败者;
像顽童一样的过活,不让自己成为一个专精於法术研究的机器。
即便是遇上最低阶的召唤术士,也可能为我们的生活带来危害;不能让明陷
入危险,这是首要原则;至於露与我们的差异,就算一辈子都不晓得,也无所谓;
只要她对明的身体没害处就好,我想,眉头轻皱。
在把餐具都收拾好后,泥主动提议,要和明一起进到肉室里。不发一语的我,
先假装在客厅看书。她们离开了,不曾回头。闭上双眼的我,先倒数十秒。
接下来,我把书放到一边,重新睁大双眼;一个转身,跳入肉室一角。
当下,我就跟个士兵一样,匍伏前进;除了轻轻移动四之外,还利用背上所
有的次要触手;无论是跳跃还是奔跑,都几乎未发出任何声响。由於採取较费能
量的静音模式,所以连开启洞口的瞬间都是静悄悄的。
在身后的洞口关上前,泠曾提醒我:「不要太超过。」我没回应,但屁股和
肩膀还是颤动了几下。太超过是怎样?他也说不清楚。这个大男孩,知道我脑中
浮现捆绑明和泥的画面,却没有出手阻止。难道他也很期待?哼嗯──改天我会
问个仔细的。
果然,泥会突然要和明一起进到肉室里,就是为了要打小报告。
「蜜若没离开的话,一定会希望我这个做姊姊的据实以告。」泥说,轻咳一
声,「今天早上,太阳还未升起前,丝在你的床边shǒu_yín。」
听到泥的话,我除了胸腹沉重外,还感到有些兴奋。
见明稍微抬高眉毛,泥继续说:「她在你的枕头周围留下不少jīng_yè,这已经
够过分了。而她居然就这样睡在你的旁边,没用抹布处理,更没启动肉室的清洁
系统。」
轻闭双眼的明,先是慢慢点头,再用右拳轻敲左手掌心。她早就知道真相,
即便刚醒来时昏昏沉沉的。
过约五秒后,明坦承:「难怪,我才刚坐起,就想要和她做爱;那些jīng_yè,
应该是我一早起来就发情的主因,毕竟闻了一整晚嘛。」接着,她只说:「丝真
是个调皮的傢伙。」
听到这句话,我的yīn_dì和rǔ_tóu都彻底充血;刹那间,我不仅心跳加速,连背
脊都发烫。
眉头紧皱的泥,眼神还是非常严肃;不过,我也注意到,她的胸膛有一阵起
伏。她是因为明的宽容而松了好大一口气吗?我应该没看错。
原来,姊姊也不是非要明狠很骂我一顿才行,只是觉得这事有必要说清楚;
一般来说,坚持如此,是基於义务感;但特地把明拉到肉室里,不知道有没有一
点情趣方面的考量。
呼──幸好,我还以为,她也会把我偷藏明内裤的事讲出来。
其实,泥也有一件。还是她次和明接触后,偷藏起来的碎片;很有纪念
价值,我想,又差点流口水。
由此可见,泥一开始就对明有好感;在那种情形下,还可以为了一族的未来
扮黑脸、弄得一身伤;姊姊的精神力,真不是盖的。
后来,泥把那些碎片交给泠去复原。嗯──这样的话,我应该多给她几件,
再向明谎称:「都是姊姊逼我拿的。」
姊姊一定会气到跳脚,而明也不会轻易相信。啊──好想被她们惩罚,用各
种方式……
在明和泥之间,有关我的话题已经告一段落。接着,明主动和泥说起自己对
早饭的感想:「我非常喜欢,虽然乳汁可能会有一点羊骚味。」
对我们来说,这不成问题。之后,伸长脖子的明,要泥分享一下最近做爱后
的心得;扯到这里,却不怎么突兀;因为她们一直身在肉室里,还以我为开头。
低下头的泥,满脸通红;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起。这种场面,
她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