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纹叫屈:“奴婢在二门等了半天,不见一个人影,后来遇到持墨,是他主动上前打招呼……奴婢真不知道他和申公子是谁?也没预料到会有今日之祸,只能说是凑巧。”
“凑巧?这也太巧了吧?怎么就巧到一环扣一环?”曲江烟冷笑表示不信,又道:“还有这香囊,如何会到了申公子手里?他一个外男,收受了我的东西,说是没鬼,你信?既到了他手里,又如何会被偷出来送到爷跟前?不是你这蹄子里人里应外合,她们怎么会算计得如此精准?若不是爷肯信我,今日我便遭了天大的冤屈,只怕这会儿死的就是我了。”
竹纹是有嘴说不清。
她道:“奴婢确实没做过,奴婢也不清楚怎么就成了现在这样,姑娘若是不信,就让奴婢去问个清楚明白。”
曲江烟冷笑,一脸的嘲弄:“你去问谁?”
竹纹张张嘴:“奴婢……”去问爷,他定然知道的一清二楚,否则也不会雷声大,雨点小,就这么轻拿轻放的饶过她们主仆,可借她俩胆子她也不敢去问。
那就去问背后的主谋?笑话,谁会傻到承认“我就是害你的人,害你的目的是因为妒嫉,我用了什么什么手段才害成的你”。
竹纹福至心灵,脱口而出道:“去问申公子。”
曲江烟等的就是她自投罗网,可面上却装得十分不屑,道:“问他?他自身难保,能问出什么来?”
竹纹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