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江烟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咬唇歪头瞅着孟逊。
孟逊知道她有话要说,便道:“怎么?”
曲江烟楚楚可怜的道:“奴婢不敢说。”
孟逊气道:“甭跟爷这耍花枪,爱说不说。”
曲江烟便摇着他手臂,恳求道:“爷不生奴婢的气,奴婢才敢开口。”
孟逊还是很受用的,当下一扬下巴:“喏。”
曲江烟忙伸手替他倒茶,恭敬的端过来。
孟逊喝了半盅,才道:“爷在外头累了一天,好容易回到家想歇歇,你就拽着爷不依不饶,非要看你那一堆破烂东西。看也看了,你有话不直说,竟跟爷捉迷藏,你欠打不欠打?”
曲江烟殷勤的道:“都是奴婢的错,爷既是累了,奴婢替爷捶捶背?”说时果然褪了鞋上了榻,半跪在他身后替他捏肩捶背伺候得孟逊舒服了,他才眯着眼睛道:“你不就是还惦记着出府的事么?是不是打量着有了你自己的窝,你想怎么布置就怎么布置?哪怕是越了规矩,也没人管着你?”
曲江烟点头如小鸡啄米:“爷明鉴。”
孟逊捉住肩上曲江烟细滑的小手,将她拖进自己怀里,望着她那清澈见底的眼睛端详了好一会儿,才道:“你这小蹄子敢是不信爷么?爷既答应了你,就不会食言,只是你这么急于求成,倒让爷怀疑你的居心。”
曲江烟微勾了头,坏坏一笑道:“爷怀疑什么?奴婢此心日月可鉴,不过是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