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熟男**熟练地享受着对方。兰花把玉柱夹进两只**房中间,像是钻木取火一般地搓揉滚动,又让它前后进出,玉柱感受到rǔ_fáng的温暖和柔软,像是宝剑在匣中被锦缎包裹
住一般。她感到下面的洞穴已经开放到极至,便让阚伟翻到上面,操起硕大的玉柱进入**。意料之中的快乐让兰花不住地呻吟、扭动着,经验丰富的阚伟则不慌不忙,以九浅一
深的节奏做一会,再发展到六浅一深、三浅一深,让兰花的洞穴像一件拉管乐器一般被抑扬顿挫地拉动着,发出动人的音乐来。
兰花的高潮突然来临,巨大的洞穴吞噬了阚伟,浪潮如胃液一般把阚伟融解消化于无形。
兰花满脸红晕,双眼迷离地看着阚伟,满足地说:“都这个年纪了,想干就直接说嘛,还玩什么虚招,迂回曲折,追个什么球啊?”
阚伟亲着兰花的腮帮说:“我真的想娶你。”
三
兰花说:“我有男人,不会为你离婚的。”
“你男人是干什么的?”
“在邻村公司做保安。他少一只胳膊,在农村晚上乘凉,被狼咬的。”
“你告诉我这些,是想打击我吗?”
“你这样的成功人士,就这么容易受打击?还会和只有一只胳膊
的男人争风吃醋?”
“那是两回事。我想娶一个女人,却娶不到,在这件事上我就是失败者。而那个娶了你的男人,当然会让我嫉妒了。”
兰花一只手玩弄着阚伟软得像橡皮条一般的小弟弟,说:“我现在都和你干了,还要怎样?”
“要娶你啊。”阚伟感到小弟弟又起来了,翻身把兰花压到身下,扳开她的双腿,让玉柱滑入洞穴,说,“我想天天这样干你。”
兰花喜欢男人这样连续干她。这个大她12岁的老男人如此能干,也让她喜欢。她想,如果没有三哥,倒真可以考虑嫁给这个老男人。半个小时后,她突然高潮来临,双手拍着床垫
,挺起身子把阚伟顶到了空中。
第二天一早,兰花接到丁少兴的电话:“陈总,我才知道工程的事。你看这事能不能疏通疏通?楼房是肯定很坚固的,我们建行大厦就是余万里建的。我们是老朋友了,以后还会
有合作的,还请你多关照。”
兰花说:“对不起,丁行长。我现在已经把工程监理交给上海东陆房地产开发公司了,返工的事需要找他们。”
丁少兴还不死心:“这件事是发生在你交给东陆公司以前嘛,应该还是你自己处理。”
兰花只好说:“我找阚总商量一下好吧?”
把丁少兴应付过去了,却又接到了好几个说情电话。兰花搞不懂,这种重大质量问题怎么还有人敢帮他说话呢?
阚伟派的工程监理人员全面接管了邻村酒业的工地,工程已经全面停工,要等监理人员全面检验以后,再看情况是否复工。
经过几天的检验,工程其他方面只有些小毛病,最终确定只有办公楼的第一层混凝土需要返工。但是余万里还拖着没有复工,他还找人疏通,希望不要返工。
兰花下班的时候,余万里又来了。“陈总,下班了?请你吃饭去。”
“算了。老是吃饭有什么意思?我看你也很忙,还是早点回家去陪陪老婆孩子吧。”
“我天天是这样,饭店就是我的家。今天我是推掉好几个饭局来请你的,所以你不去我也回不了家。”
“我真不去了。我们也是老熟人了,有事就说事,没必要绕圈子,更不需要请客吃饭了。”
余万里见其他办公室人都下班走了,便从口袋里取出一张银行卡,放到兰花桌上:“陈总,小意思,你随便买点化妆品。”
兰花把这张建行卡拿起来看看,问道:“里面有多少钱?”
“二十万。”
“什么化妆品这么贵,要二十万来买?我都是老太婆了,不用化妆品。你还是拿回去吧。”
“你就留着随便用吧,给孩子买东西、出国都行。”
“你恐怕不是让我买化妆品吧?是让我不追究混凝土的责任?”
“陈总。”余万里嘿嘿笑着说,“其实那混凝土非常结实,我敢拿脑袋担保不会有事。”
“你能担保得了?等到要你脑袋的时候,别人的脑袋就已经不在了,我的脑袋恐怕也要搬家了。”
“陈总,你不了解这一行,真的没有那么严重。我们a市的房子全是这么建的,你看到哪个倒了吗?不可能倒的。”
兰花这些天老是接到求情电话,早就不耐烦了,今天让余万里缠得更恼火,她从老板椅上站起来,走到余万里面前,把银行卡放到他上衣口袋里,说道:“余经理,邻村公司我有
股份,不是国有的,你贿赂我,让我拆自己的台吗?这件事我不想再拖了。我现在明确地告诉你:要么你明天就把混凝土砸了,重新浇注,要么我就另外叫人来干这个工程,违约
的是你。”
兰花说着就往外走,余万里赶紧跟在她身后,说道:“陈总,你别生气。让我考虑考虑好吧?我真的承受不了这么大损失。”
兰花走得很快,听到这里突然站住,余万里赶紧刹车,还是撞到了兰花,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
兰花说:“这么多天了,敢情你连考虑都没有考虑?就一心想着不返工是吗?我告诉你,这次你是狠的碰到愣的了。我不管你能不能承受,这事已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