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和弟弟志刚相比的,虽然他远没有志刚成功。她当然愿意和沈鹏发展成情人关系,她甚至想象不出来,如果和沈鹏**,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可是因为沈鹏亲眼看见朱先民老
婆撕打志红,让志红丢尽了脸,她怕沈鹏或许认为自己是个很烂的女人,会因此看不上自己。上次到周庄去玩,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却因为他们两人都胆怯而失之交臂。
他们在河岸边坐了很久,然后到街上逛一会,天色已晚。他们都想在周庄住一晚,却都不敢提,希望对方提出来。结果还是沈鹏先开口说话:“我们回去吧?”
沈鹏问得很犹豫,是想让志红否决的,可志红不敢否决,只好违心地说:“好吧。”
从那以后,他们的关系更亲密了,但在一起的氛围却使他们都很难提出那种要求。
此刻,沈鹏终于壮着胆子,先红了脸,说:“我就住在你家吧。能和你一起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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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红脸也红了,心跳如鼓,像是谈恋爱时的感觉,她瞟了沈鹏一眼,没有说话。
从上次那件事以后,志红一直没睡过男人。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对其他男人没有兴趣了。沈鹏随志红到了她家,两人都有点尴尬。沈鹏心想,男人到这时还不敢做事,就枉为男人
了。他二话不说,把志红扑倒在床上,抱住就亲吻。志红早就等他这样做了,吮吸着他的舌头,并用自己的舌头舐上去。
都是过来人,有了开头,沈鹏就再不胆怯,把志红衣服一层层扒掉,直至露出一对雪白丰满的rǔ_fáng。他把脸埋进**之间,许久不动,闭眼享受终于获得这个女人的激动。他的舌
头直接从**之间往下面滑去,直至花朵中间潮湿的花蕊上才停下来。他从上到下吮着蚌唇的每一个部位,再让舌尖深入到花心最深处,让里面涌出的液体埋没舌头,再把液体吸
进嘴中,咽进肚里。
志红在沈鹏的舌头下不断呻吟,扭动着身躯,把花朵往沈鹏嘴上抵,想让他更深点。沈鹏的嘴离开花朵,坚硬的玉柱便接管了它,慢慢地从口上插进去,直至根部,全部没入里面。他在洞穴里面欢快地进出,嘴唇又吻住志红的嘴唇。
志红感到自己离开床铺悬空了。沈鹏在花心里每抽动一次,都使自己上升一分,越升越高,快乐便随着空气进入自己每一个毛孔。沈鹏继续抽动,像是打气一样,她觉得房间小了
,四壁自然地消失,自己已经置身在茫茫空中,白云拂拭过自己的身躯,快乐就传给了白云,被白云带走,传播给它所到的任何地方。
志红在快乐中又有点担心,怕沈鹏停止了进出,自己会跌落下来。当她感到身体内部不断扩大的快乐把自己淹没时,无法再控制自己,便任由自己的身体爆炸、从无限高空中跌落
下去。
爆炸以后,她发觉变成碎片的自己仍然在空中。她的快乐已经成为这个世界的快乐,永远不会落地了。
由李文波率领的农民书画爱好者代表于12月底抵达上海,并在元旦期间书画展上与观展者见面。赵红霞、吴秋珍、张银花都是书画代表团成员,画家曹朗、诗人李存山和朱志能作
为指导教师也来了。赵红霞练书法、吴秋珍和张银花学绘画,她们的作品都悬挂在多功能厅主展厅里。看到自己的作品,她们觉得陌生了,不像是自己写、自己画的。红霞捂着发
烫的脸,闭上眼睛过一会,再睁开眼睛看自己的作品是不是还在上面挂着。秋珍和银花都高兴地互相指点着对方的画,交流着笔法和创意。
李文波等人的到来,最高兴的是贵玲。和这个儒雅的情人**的快乐,是她最珍惜的,甚至超过了刘伟强给她的快乐。
贵玲把李文波安排单独住在邻村会馆的客房里,可李文波一直在和曹朗、李存山和朱志能喝酒,到夜里十一点了,还没有休息的意思。她知道他们的习惯,喝到半夜很正常,第二
天可能就睡到中午才起来。她过去催道:“你们早点睡觉,明天上午九点开幕式,不能迟到的。”
贵玲和李文波第一次在一起就是李存山他们撮合的,李存山酒喝多了,直着舌头说:“贵玲,你……是等不及了吧。”
贵玲毫不示弱地说:“老娘就是等不及了,你有意见吗?想不想一起上?”
李存山赶紧说:“不敢。不敢。我们听你的,结束。”
贵玲扶着李文波上楼,放倒在床上。贵玲记得第一次和李文波**,就是在他醉后,做得酣畅淋漓。她喜欢李文波醉后的样子,觉得更具有艺术家的风范。李文波在床上坐起来,
感到太热,便脱掉衣服,把贵玲抱起来扔到床上。贵玲就等着他酒后的疯狂,便任他脱去自己的衣服,让他吻着rǔ_fáng和全身。
李文波吻到下面的花朵,它已经盛开如喇叭,李文波对里面吹了口气,说:“我用酒气醉醉它。”
贵玲觉得蚌肉被吹得痒痒,便咯咯地笑了,说:“你快进来。”
李文波的玉柱便如饱蘸浓墨的毛笔,进入洞穴里面,书写狂草一般在里面乱折腾。贵玲感到自己被笔尖挑起在空中,她化成白云,毛笔搅动着白云,在天空写出了大幅的狂草。
贵玲的高潮过去以后回到现实,感到毛笔还在洞穴里。她知道李文波喝了酒以后不泄,便继续享受着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