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把rǔ_tóu含在嘴里,用舌头拨弄着。
“大哥,好痒呀。”易菊叫唤起来。
易文墨的挑逗,激发了易菊的性欲。她觉得:下体越来越潮湿了。
“大哥,你帮我擦擦。”易菊嚷着。
“擦什么?”易文墨问。
“大哥,你玩弄人家的奶子,都把人家的水搞出来了。”易菊不好意思地说。
易文墨东张西望一番,装傻道:“哪儿来的水?”
易菊扭动着屁股说:“人家下面流水了嘛。”
“下面?”易文墨继续装呆。
“大哥,你没见过女人下面流水呀?”易菊把大腿叉得更开了。
“哦,是不是要撒尿了?”易文墨把演话剧的本领又使了出来,他摆出一副迷茫的神色。
“大哥,你真笨。”易菊想:也许易文墨真不懂。女人想爱爱了,玫瑰花蕊里会流水。
易菊用手指着自己的胯部,教导易文墨:“大哥,女人要是喜欢上一个男人,玫瑰花蕊里就会流出水]”
“是吗。”易文墨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说:“我看看。”
易文墨把易菊的大腿掰到最大程度,他惊异地看到:易菊胯里的毛就象一束黑色的火焰。
易文墨把yīn_máo往上一捋,他清楚地看到:从玫瑰花蕊里流出一股液体。
“大哥,你别只顾着看,快拿纸巾擦擦呀。”易菊着急地叫嚷着。
易文墨看着这股液体,慢慢往下淌着,眼看着快要流到床单上时,易文墨才用纸巾往易菊的屁股下面一垫。
“大哥,你给我擦擦嘛。”易菊弹了弹腿。
“小妹,这水是神水,不能擦的。”易文墨幽幽地说。
“神水?”易菊还从来没听说过。“大哥,你又瞎胡编造故事吧?”
“没编造故事,真的。男人和女人爱爱时,如果没有这股神水,就达不到神魂颠倒的程度。”易文墨说。
“大哥,那你趁着现在有神水,快上来吧。”易菊趁势说。
“我上来也没用啊。”易文墨故作遗憾地说。
“大哥,你……”易菊仰起身子,用手摸了摸易文墨的胯部,大惊失色地问:“大哥,难道你也有阳萎?”
易文墨沉痛地点点头。“小妹,我之所以不愿意跟你爱爱,就是害怕暴露了这个隐私呀。其实,我不是不喜欢你,只是无法满足你了。”
“大哥,你去医院治了没有?”易菊焦急地问。
“治了大半年,也没见成效呀。医生说,没治了。”易文墨垂头丧气地说。
易菊非常失望,她做梦也没想到,丁小弟阳萎了,易大哥也阳萎了。她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只要自己喜欢上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就会阳萎?
易菊安慰道:“大哥,你别气馁,这个病能治的。就算治不好,我也不嫌弃你。我还是愿意让大哥玩弄我。”
“小妹,那我满足不了你的性欲,怎么办呀?”易文墨充满歉意地说。
“大哥,我忍得住。”易菊虽然非常失望,但她仍然爱着易文墨。
“小妹,我替你用手揉揉吧。”易文墨说。
“用手揉,管用吗?”易菊这辈子只和煤老板、丁小弟有过性关系。这两个男人爱爱时,都是直奔主题,从没有揉揉捏捏易菊的下体,所以,易菊不知道揉揉是什么滋味。
“小妹,你试试,反正我免费按摩。”易文墨笑着说。
“大哥,你玩弄了我,难道还想收费?”易菊哼了一声:“大哥,你把我当三岁的小孩哄呀。”
“小妹,开开玩笑嘛。不过,我把你揉舒服了,兴许你会主动付点小费的。”易文墨抓过一个枕头,垫在易菊的屁股下面。
“大哥,你就这么喜欢钱呀。”易菊不屑地问。
“小妹,难道你不喜欢钱?”易文墨反问道。
“钱,没有不行,多了也不好。”易菊素来对金钱不感冒。她跟煤老板当小三时,见惯了一皮箱一皮箱的现金。她想:钱再多,也救不了煤老板的命呀。
“小妹,丁老弟给你的一千万,你打算怎么用呀?”易文墨好奇地问。
“我统统买了债卷,利息高,有保障。”易菊回答。
“那光利息就够你挥霍的了。”易文墨在心里算了算,每年的利息大约有三、四十万元。
“大哥,我本来不想要小弟的钱,但一考虑,还是先收下,只当是帮他保管着。小弟做生意,我还真看不上眼。万一他哪天把生意做砸了,这一千万还能让他东山再起。”易菊说。
“小妹,难道你自己还有钱?我听小弟说,那场官司把你的家底耗得差不多了。”易文墨说。
“大哥,你没听说过一句老话: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虽然摊上一场官司,但并没砸进去多少钱。实话跟你说吧,我的家底比丁小弟厚实得多。”易菊嘻嘻一笑,狡黠地说:“俗话说:聪明人应该不露富。小弟就做不到这一点,有个四、五千万的家产,就象是天下第一富了。他呀,迟早要碰壁的。到那时,给我的一千万就能救他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