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的,你现在这样,我招架不住。”
“好,我改。”
第二天早上起来,先栀霖就开始收拾东西,他这是请假来参加婚礼的,公司还有事情要忙,他不可能在a市停留太久。
“走了喂。”先栀霖正往箱子里装吹风机,一抬头,看见周祁笙站在卧室门口,靠在门框上,大爷似的抱着手。
“发什么疯呢?”还不收拾东西?再耽搁一会儿又要堵车。
周祁笙没有说话,冷着脸往外走,门也没带上。
客厅里就剩先栀霖一个人了。
“犯什么病呢!”
太不正常了,周祁笙今天在车上一句话都没说,下了车放下行李就准备走,眼看那出租都来了,先栀霖终于憋不住揪住他:
“你闹哪样?”
周祁笙冷冷回头:
“装修公司的来了,我去店里。”
“那你不能好好说话啊?冷脸一路,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
周祁笙没有说话,提着箱子转身上了车,出租很快消失在公寓外。
先栀霖张着嘴,在原地怀疑人生。
晚饭的时候,周祁笙没有回来,先栀霖在沙发上坐了两个小时,看看表,已经快八点了。他站起身,烦躁地把饭桌上的饭菜放微波炉里加热,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烦躁些什么,按理说,那个家伙不回来是好事,可是他现在脑子里全是周祁笙的腿。
疯了疯了。
半个小时后,他终于坐不住了,给周祁笙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几声,终于有人接了。
“喂。”
“……喂你个头!你上哪儿去了?今晚上有暴雨你没看天气预报啊?你那腿不要是吧?!”
电话那边顿了顿,道:
“我知道,我现在在酒店。”
“酒店?”
“嗯。”
“你去跟谁开房?”话已出口,先栀霖差点没给自己一嘴巴子,问些什么呢?开不开房跟谁开房关他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