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栀霖再怎么说都是个有故事的男人。”
“……”
“这就开始烤了吗?羽哥和花名还没回来呢。”阮离见宣城已经开始点火,问道。
宣城笑了笑,说:
“他们倒是饱了,我还饿着呢。”
“……”不该问的。
先栀霖轻咳了一声,嘟哝了一句:
“秀秀秀,就知道秀……”
阮离听了想哈哈大笑:
“这里好像就你一个直男啊。”
“直男怎么了?直男很可怕吗?看不起我直男大军吗?”
“不,可怕的不是直男,而是直男癌。”
“……说的也有道理,我就是那种五好直男,没癌。”先栀霖不知道为什么又莫名其妙自恋起来。
宣城将串好的豆腐往架上一扔,紧接着使唤先栀霖:
“辣椒面儿,孜然,葱花,芝麻……”
“来了来了来了,真不好意思诶,让老板您亲自动手。”
“很过意不去吗?”
“那是那是。”
“去把那一对种马男叫回来搬桌子。”
“……”
解决完个人恩怨的花名和蒲羽回来了,两个人的眼神和脚步都是飘飘然的,当然,脚步飘的只有其中一个,结果俩人一看见烤r_ou_架上的r_ou_串,眼睛都直了。
“和你们这些大人在一起我真的好幸福!”花名冲过去,半路却被先栀霖拦住:
“洗手了吗?”
花名翻了一个白眼:
“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你们俩的事。”先栀霖哆嗦了余下。
阮离见宣城已经把第一批烧烤放到了盘子里,便欣喜地溜到他身边,小狗一样等着投喂。
“离远点儿,油烟味儿大。”宣城疼爱地用胯骨顶了顶阮离,将他顶远了几步,结果阮离又巴巴地贴上来:
“不嫌弃你,你赶快烤。”
“已经烤好了那么多,吃去。”
“不要,我等着牛里脊呢。”
“不早说?我现在就烤。”
另一边,低矮的沙滩木桌子旁,先栀霖一手一串郡肝,泪眼莹莹地感叹:
“大老板亲自烤的串儿就是香!”
蒲羽听了没好气地怼他:
“是谁昨天一个劲儿说自己吃不了辣?”
“谦虚,谦虚哈哈,我其实是巴人。”
一堆沙子立马飞过来,直接打在先栀霖裤子上,原来是阮离,只见他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