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大男孩收够了女孩们此起彼伏的赞叹,将手揣进兜里,大摇大摆走出教室的时候,阮离才得以微微静心。
阮离坐下以后脑子里混乱不堪,一直默默问着自己:我哪里惹到他了?
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个软蛋,但那个大男孩的气场强大到了一个他无法企及的地步,愣了半天,忽然觉得有什么在戳他。
坐在他后边的蒲羽扯着他的领子一直问:
“什么情况什么情况?那人谁?”
阮离无力地摇头,这时坐在另一边的一个女生说话了,八卦的特性在她身上显露无疑,她将身子凑过来,悄悄问:
“穆校草,你的地位不保了吧?”
可能是和女孩子混久了,蒲羽也按捺不住:
“巧巧,你知道那人是谁不?”
叫巧巧的女孩顿时摆出花痴状:
“他是今天才转学过来的学长,降过级,比我们大个三岁吧,叫宣城,帅得那个惊天动地哟……”
“啧啧啧……行了行了!哪有惊天动地?我看还不如我。”蒲羽不屑地转笔,另一只手戳着阮离的背:
“是不是,兄弟。”
阮离胡乱地点了点头,嘴里草莓味儿木奉木奉糖的味道经久不散,让他无时无刻不想象着沾满自己唾液的木奉木奉糖在宣城嘴里滚来滚去的样子,想多了连他自己都被吓到了,赶紧埋头做几道数学题冷静冷静。
另一边巧巧正在发散自己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