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盛权接过玉石,仔细翻过来翻过去的看了几遍。他确信这是黑牡丹的信物,在他们这个组织里,凡是见到了这块玉石就当是见到了黑牡丹本人。
“你叫汪大毛?”张盛权语气客气多了,因为他也不敢得罪黑牡丹的恩人。
“是,没错,汪大毛,怎么样,可以放人了吗?”汪大毛就朝许惠琴走了过去。
“兄弟们,我们撤!”张盛权一挥手,大喊了一嗓子。
汪大毛给许惠琴松了绑,许惠琴一下扑到了汪大毛的怀里哭了出来,她憋了好久了,现在见到了汪大毛,就象是走散的孩子一下子见到了亲人一样,那个激动和兴奋使得许惠琴对汪大毛充满了感激和依赖,伏在汪大毛的怀里就不想动了。似乎一离开汪大毛的怀抱就会有莫大的危险一般。
人一撤走,吴文平就冲了进来。
“大毛,惠琴在哪里?大毛!”借着火把光,吴文平边跑边在喊。
吴文平看见了自己的老婆伏在汪大毛的怀里,哭得象孩子似的。吴文平此时的心理上一点嫉妒心也没有,因为刚才那情形他也看出来了,汪大毛在前面勇敢的一冲进了包围圈,尽管别人拿枪指着,他也大着胆子冲进去了。而自己看着那黑洞洞的枪口,吓得两腿就发软,裤裆里都滴了好几滴的尿了。
“汪大毛,你胆子太大了,刚才你就不怕他们开枪打你吗?”汪大毛抱着许惠琴往外走,吴文平在后面跟着,他不无敬佩地问汪大毛。
“怕,怎么不怕?但是,老板的生命更重要,她一个女人家的,不是更怕吗?所以我也就不顾那许多了,一心只想着把老板先救下来。”汪大毛抱着许惠琴似乎是抱得心安理得的一样,就好象后面跟他说话的这个男人是局外人,而自己才是这个女人的男人似的。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要是换成你,我十条命也没了。”许惠琴心里有火气,正好对着吴文平发。
“我——我不没家那个这场面吗?”吴文平自知理亏,不敢和许惠琴顶撞。
突然,不远处就传来了清脆的枪响声。
汪大毛搂着许惠琴到了货车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货车旁边已经来了十几个工人,正在抓紧收拾包装被张盛权他们弄乱的货物。
“快,动作再快点,要赶在边防部队来这之前,把货物全部整理好!”是焦国力在大声嚷嚷着。
许惠琴在汪大毛的搀扶下,进了自己的小车里面,她的心口还在扑扑地跳得狂,她坐在小车里面看着外面工人们在忙碌地收拾残局。
“黑牡丹,这个疯女人,老娘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许惠琴眼睛看着窗外,嘴里在骂着。
“我就不懂了,这黑牡丹到底在搞什么名堂?也没抢货物,那她绑架你的目的是什么呢?难道就是吓唬你。”汪大毛不解地问。
“谁知道,那个女人是个变态。”许惠琴随口骂道,说过后,许惠琴又想起什么似的,扭头看了汪大毛一眼,问:“你拿了什么出来,他们就撤退了?”
“就这个玉石。”汪大毛知道许惠琴会问原因的,就从口袋里摸出了黑牡丹给他的那块黑牡丹玉石。
许惠琴接过汪大毛手里的玉石,看了大半天。
“你从哪里弄来这玩意的?”许惠琴问。
“上次,被黑牡丹抓住的时候,顺手从她身上摘下来的,没想到这玩意救了你一命。”汪大毛当然不敢承认他和黑牡丹搞过那事,是黑牡丹亲手送给他的,他怕许惠琴产生妒忌心。
“你小子就是有办法。”吴文平坐在后排座,夸了汪大毛一句。
“象你这个没用的男人,什么事也办不成,你跟那个老太婆的事,我会跟你没完的,你恶心不恶心啊?”许惠琴又想起了吴文平和香姨在家里搞那事来,因为她怕吴文平对汪大毛和她两个人搂抱说三道四的,就来个先下手为强。
“老板,货物装好了,边防队的领导说要见你。”焦国力跑到小车旁边汇报道。
“大毛,你们就在车上,我去见边防队领导。”许惠琴说了一声,就拉开车门出去了。
吴文平刚才被许惠琴说了几句,心里就在扑通扑通地跳,见许惠琴走了,就想求汪大毛帮忙说个情。
“大毛,完事,你帮我说说情,其实吧,我跟香姨实在是第一次,这真的也不能怪罪香姨,是我一时性起,这不治疗好了吗,经常就想那事,这两天,惠琴她人忙,我都是自己解决的,下午我正在自己解决啦,就碰上了香姨。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冲上去了。唉!看来,惠琴这回是饶不了我。”吴文平垂头丧气地在说。
“跟香姨搞是个什么味道啊?比跟老婆搞会不会舒服一些?”汪大毛笑眯眯地看着吴文平问道。
“你就别拿我开心了,还提那事,我现在都担心死了。”吴文平不想说那事,就埋怨起了汪大毛。
“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帮你吗?你要是诚心想我帮,就说说那事,我也好找些借口不是,你在香姨那里面喷出来了吗?听香姨那个叫声好象很舒服啊。”汪大毛是在玩弄吴文平。
“舒服的确有点,现在我就经常想搞那事,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可是,一想搞那事了,惠琴就不在身边,你说这事——?”吴文平一边在回忆着下午跟香姨搞那事,一边在回答汪大毛。
汪大毛听了,舔了舔嘴唇。
“你想找女人?”汪大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