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玉珊瞧着他的背影,一抹苦笑从唇角边向耳际两边漾开,那对没有经过任何修饰的秀眉微微上挑,小声嘀咕道:“这是一匹非常难以驯服的野马,希望在石达斡的冷嘲热讥中,他那颗心不再是那么地坚硬,希望像他的强壮令我着迷一样,我的美丽也能在短期内征服他。”
她有着一副天生就好看的脸蛋,身材怎么吃都不走样,眉眼不用修饰都具有魅惑男人的功能,她的胸跟那些网上宣传的乳神无法比,却绝对能令任何正常的男人多看上两眼。
她对自己的容貌有着绝对的自信,走在大街上的回头率不敢说百之百,绝对能吸引无数双色迷迷的眼睛。但是,她的这个新晋保镖顾义付似乎对她的美丽与气质不屑一顾,就算她主动卖弄风骚,他瞧向她的眼神里也几乎没有一丝暧昧,这让她想不透,也烦恼。
没事时,她也跟顾义付喝喝茶,聊聊天,这个男人却非常死板,她问一句,他就答一句,不问他就扳
着那张脸,像似天下所有人都欠他钱一样。
昨天,顾义付赢了李丙元以后,为他庆功时,她喝高了,主动示好,强硬地要求他扶自己上楼。到了家,她借酒发疯卖弄风骚,依在他的怀里,顾义付居然对她的投怀送抱没有任何表示,只是把她扶上床,甚至帮她脱衣服时的神情都是非常淡定的,当时,她觉得这个男人的定性也太强得让人不可思议了。
她不服气,难道是她真的老了?无法吸引男人了?在那一刻,她暗暗发誓要征服这个男人,要让他迷上自己的床。她是一个被男人冷落在一边的女人,对性需求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偶尔跟中意的男人偷偷情,她自己觉得也是正常的事。
她对张龙生那种看到美女就流口水的男人不感兴趣,恰好,顾义付这种冷酷类型的男人正合她的心意。
偏偏这个男人不解风情,对她的传情示好毫无反应。
昨晚,她强硬地要求顾义付不允许离开她的房间,想不到的是顾义付居然遵命在床前站了一夜。
人就是怪,越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得到。
她暗暗地决定一定要搞定这个男人。
也许借石达斡的冷嘲热讽多少会有些效果。
然而这次她又错了。
石达斡在后院的门口碰上了顾义付。
两相照面,石达斡出乎意料地没有出言讥讽,微笑着打招呼,还开上了玩笑。
石达斡非常亲热地说:“付哥,你今天的眼圈黑黑的,瞳孔里布满了血丝,怎么啦?你开胡了?”
顾义付还是童子身,平时对美女不太感兴趣,很少跟女生交往。石达斡经常取笑他破掉初男时就像打麻将一样开胡了。
顾义付冲石达斡淡然一笑,“还没有开胡的机会,哥的chū_yè还在。”
“不会吧,你们黄主席这么漂亮,你都没有动心吗?”
“别贫嘴了,进去吧,她等着你呢。”
顾义付的脸上终于有了笑意,这丝笑意只保留了一秒钟,一闪即逝。他推一把石达斡,便走到后院的墙角边笔直地站好。
石达斡回头瞧瞧顾义付,摇摇头,心里暗说:“他向来高傲,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来到上港后居然屈服在黄玉珊这个女人的石榴裙下了。”叹口气,便往里走。
院内,黄玉珊听到了石达斡和顾义付的对话,心里有点失落,石达斡昨天还对顾义付是冷嘲热讽的,今天怎么就变得这么热情了,居然还开上了玩笑。
她来不及细想,石达斡进来了,她连忙打招呼:“石董事长,大清早的把你约来,实在不太好意思。”
她的话怎么听都显得很客套,荡漾在那张脸上的笑容却绝对迷人,声音更甜美。
石达斡呵呵一乐:“黄总的约会我敢不来吗?”目光直往她那隆得很好看的胸前瞟。
这个男人的目光色迷迷的,跟顾义付比起来,他的定性差远了,但是那些人都说他的人品绝对好,难道好色跟讲义气真的没有任何关系吗?英雄爱美女还真的有道理吗?她心里暗暗嘀咕着,面上却笑靥靥的,让座,倒茶,拿烟,从容而大方。
她说:“我请石董事长来是有一件私事相商,还请别见怪为谢。”
石达斡接过茶杯里瞅一眼,凭茶色断定是自己喜欢喝的铁观音,认为是顾义付告诉她的,便笑说:“黄总,我那付哥都把我的情况跟你说过了吧?”
“他在我面前从未提过你一个字,甚至都不怎么跟我说话。”
“不会吧,那你怎么知道我喜欢铁观音茶?”
“这个呀,是我猜的,我听说练武功的男人都喜欢喝这种茶。”
“呵呵,哪有这种说法,算了,就算你说得对吧。”
石达斡大度地一笑而过,然则他心里却觉得奇怪,难道黄玉珊就没有主动向顾义付打听过他的情况吗?如果她真问了,以顾义付从来不撤谎的秉性,虽然有些事会避而不答,但是像他喜欢喝什么茶这种小事肯定会如实相告的,难道他们之间有约法三章这种事约束着?
这些事,他没有时间去细细琢磨,黄玉珊也没有给他琢磨的时间。
她笑说:“石董事长,咱们都是明白人,那就打开窗户说亮话吧,我今天请你来,是想谈谈我私人的合作用,想必雪雪已经跟你说得非常清楚了,我就不另外阐述了。”
石达斡明白她的意思,点头说道:“承蒙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