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树林前的一草丛里“嘶”一声,一头黑黝黝的打野猪一跃而起。
啊,陈子州吓得一声尖叫,赶紧躲到一棵大树后,可一转眼,又没了动静,只听见张永军说:“妈的,太远了,现在这野猪都变得狡猾了。”
陈子州走出来一看,野猪早已没有了踪影,奇怪地问:“刚才不是还在向你发起进攻么?你一枪都没打,怎么又跑没见了?”
张永军哈哈大笑:“你被吓坏了吧,刚才野猪是逃跑,我告诉你,现在这山里的野猪都知道了我的厉害,它们的鼻子十分灵敏,闻到我的气息就像见到阎王一样,赶紧溜了。今天可能是闻到你这个生人的气息,才敢追来的。”
啊,陈子州好笑地摇摇头,恶人他倒是不怕,因为可以想办法治恶人,这野猪他是真的怕,因为自己不是壮士,也不是神枪手,没法治它,遇到它只能丢命。
陈子州回头又望着那棵奇异的寒兰,说:“永军哥,我们还是得想个办法,把这棵兰花挖回去,要真的可以卖几十万,加上收购白术的钱,不仅可以修路,还可以做金银花产业了。”
“好,我先看看地势,”张永军也来了劲,他探查一番,就有了注意。
那棵兰花就在悬崖下两米左右,又有一块凸起的石头,张永军钻进树林里,砍了五六根软藤条,紧紧连在一起,用手狠狠试了试,很结实,便说:“我绑在腰上,你拉住我,我抓着这些灌木下去,你只要稍稍用点力就行了。”
这办法果然行,片刻功夫,张永军就把那棵花色繁红的兰花,连土拔根而起,交到了陈子州手上。
陈子州反复仔细看了看,心中越来越激动了,这应该是精品兰花,他喜笑道:“走,永军哥,今天收获不小,不用打野猪了,我们下山。”
张永军嘿嘿一笑:“那我也得打几只野鸡野兔回去下酒。”
下午5点,陈子州捧着兰花,张永军提着一只野鸡两只野兔回村了,把小兰高兴地呵呵直笑。
由于小兰不会做野味,陈子州放好兰花,便和张永军提着野鸡野兔到德望叔家,顺便请德望叔去镇上帮忙。
灵儿好几天都没去小兰家了,这会儿见陈子州来了,笑嘻嘻地急忙帮着爷爷修理野鸡野兔,小兰自然也过去帮忙。
一会儿,德望叔就把香喷喷的野味弄上桌来,三人就倒满酒喝起来,小兰和灵儿坐在旁边,边吃边有意无意地盯着陈子州看,那眼神里流露出小女人的情意。
陈子州自然感觉得到,但他发现灵儿今天似乎对小兰没有往日的亲热,他一时也没多想,只顾跟张永军和德望叔喝酒。
边喝酒,陈子州就边把自己收购白术筹钱修路的事说了,并请德望叔去帮忙,还开工资。
德望叔想了想,大概是想到了对车正国的顾忌,由于一下后,直爽地说:“好,为了全村的大事,我去!”
陈子州之所以请德望叔,也是为了牵制车正国,德望叔毕竟是他儿媳妇的外公,有他在,车正国也许不敢明着去干涉收购点。
这顿饭直吃到晚上八点,张永军悄悄去米秀娟家了,德望叔又醉倒去睡了,陈子州醉眼迷离地看着身边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心里的邪火,借着酒势就熊熊燃烧了起来。
“小兰,我现在灵儿这里坐一下,你回去把热水烧好,我一会儿就回来。”
听到陈子州的吩咐,小兰答应一声,高高兴兴地回去了。
灵儿见小兰走出了门,她一边洗碗,一边回头白了他一眼:“小兰姐都回去了,你还不跟着去,哼。”
这是明显的吃醋了,陈子州摇摇晃晃地走到她身边,从背后大胆地抱住她细软的腰身,嘿嘿笑着说:“灵儿,你凶我干嘛,我这不是想你了,想跟你单独待会儿嘛。”
“滚开,”灵儿不知为何,扭着着身子想挣脱他的怀抱,粉脸怨恨地说:“你想我,说屁话,你看了我的身子,却跟小兰姐好上了,还夜夜睡在一起,你就是一个大坏蛋!”
陈子州明白了,这少女觉得被自己看了身子,就把他当做了自己的男人,他紧紧搂住她,更大胆地把双手按在灵儿的乳鸽上,嘻嘻笑道:“灵儿,你小兰姐孤零零一个人,我那不是照顾她么。自从第一眼看了你,我就喜欢你了,你放心,我会一直疼爱你的。”
少女最敏感的双胸被猛地握住,又听到陈子州的甜言蜜语,哪里禁得住这番刺激,红艳艳的小嘴啊的一声轻叫,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粉脸顿时红到了耳根。
她急忙双手按住陈子州的手,不让他再动,大眼睛温柔地看着他,说:“子州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陈子州狠狠点头,大手又用力抓了抓,说:“真的,我的宝贝灵儿,以后我不论还在不在村里,我都会一直疼你。”
灵儿开心地笑起来,温软的少女身子往他怀里依偎着,可她突然又不高兴地问:“你骗我吧,你要是疼我,为什么给小兰姐买了新裙子,却没有给我买,哼,你骗子。”
“灵儿,我的乖乖,我那是见小兰没衣服穿了吗。好,我改天进城,也帮你买一件新裙子,不,两件,行了吧?”陈子州抱着这娇嫩的少女,底下兄弟大大地直立着,顶在了灵儿的臀儿上。
嗯,灵儿终于灿烂地笑了,同时,被他火热的大棒挑起了少女的椿心,她一扭身过来,羞涩地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