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陈子州的帮忙,夜里,刘海艳就不用去打谷了,让她得到休息,而且心里格外快乐,仿佛回到了新婚的那一年,在她心里,他几乎把陈子州当做了自己的男人,只是还不好意思把身子给他。
陈子州又到河边去洗澡,反正村里年轻人都去打工了,没人来河边耍,他就光着身子躺在沙滩上,双脚泡在河里,十分凉爽惬意。
十的月亮开始黄晕了,朦朦胧胧的,陈子州不知不觉思考着修路筹钱的事,突然,身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有人来了,陈子州警觉的回头低喝一声:“谁?”
“嘘,是我,”一个娇小的女人轻手轻脚走到陈子州身边,向他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开心地笑着看他赤露的身子。
陈子州看清了,原来是看余小红,这女人真是胆儿大,不过,他马上也激动了起来,因为他看到余小红光着脚丫,只穿着黑色胸衣和小裤裤,这明显是来跟自己打野战来了。
但他警觉地看看河边的树林,担忧地问:“没人跟着吧?”
余小红嘻嘻一笑,一骨碌躺在他怀里,手直接握住了他的大棒:“怎么?敢跟车书记较劲,却怕我了?嘻嘻,看你不怎么开心,还tuō_guāng了,是不是在等那个守活寡的刘海艳啊。”
“你说什么呢?我不是见刘海艳忙不过来嘛,跟她没事,有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我还能看上她,嘿嘿,我不怕车书记弄我,我只怕那狗日的弄你,说,今天车书记是不是弄你了,”陈子州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一本正经地问。
余小红突然尴尬起来,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他一早就强迫我的,我也不敢反抗,对不起,其实我只想跟你,这不人家现在就跑来了么,人家想你了嘛!”
陈子州突然躺倒在河滩上,轻轻推开她,他觉得异常恶心,想起这个女人刚刚还在车正国的胯下,他就来气,满腔怒火却无处发泄。
看着陈子州没劲的样子,余小红知道自己伤害了他,几乎要哭了地抱着他说:“弟弟,我,我能有什么办法啊,你别生气好吗,我以后再也不去他家了,好不好嘛?”
陈子州看着她着急欲哭的模样,叹一口气,是呀,余小红有什么办法呢?自己不也是一样被车正国陷害,而没有办法么?再说,自己也不过是余小红的情,夫,凭什么不允许车正国弄她?
看着陈子州脸色缓和了,余小红将胸儿贴了上去,手也轻轻套弄着握不住的大棒,还主动伸出红红的舌头,跟他嘴唇搅合着。
美人当前,管他妈的,陈子州青春霍尔蒙本来就很活跃,一翻身将余小红压在河滩上,扯掉她的胸衣和小裤裤,抓住两个柔软的肉包,狠狠揉了起来。
一会儿,又一掌覆盖住她的沃土,伸出手指用力地挖着,余小红便轻哼起来,底下冒出汩汩溪水,顺着大腿缓缓流到了河里去。
余小红被弄得心里痒痒的,伸手握着大棒,将那个大玩意儿对准自己的水润处,轻轻催促道:“弟弟,快进去。”
“好,那我进去了!”陈子州撅起了屁股,往下一沉,贯入那洞里,便奋然前行。
“啊,别全进去,受不了!”余小红提醒他,但马上就忘情地叫了起来,挺起臀儿,试图慢慢接纳他的整根大棒。
陈子州稍稍忍耐,在里面滑腻无比之后,便伏在她的的雪白身子上,奋勇冲杀。
清亮的月色下,余小红哼哼着,虽然背上被河沙烙的微微发疼,但一会儿便被无比充实的快乐所取代。
陈子州最后一泻而下,抱着余小红躺在河滩上,笑眯眯地说:“姐姐,你的胆子可真大,你就不怕你男人发现吗?”
“我一会儿就回去,他不会怀疑的,你放心好啦,”余小红满足后,开心地玩着他的胸毛说:“倒是你,我可担心着呐。”
陈子州呵呵一笑:“怎么呢?我没嫌你,你还倒嫌我啦,我告诉你,我可是被你沟引坏啦。”
余小红摇摇头,认真地说:“我不是担心这个。说实话,我希望你跟刘海艳好,那可是一个保守的女人,等了他男人六七年,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你要是把她搞上了,算你有本事。我担心的是,车书记好像要悄悄整你。”
前面几句听得陈子州心里大快,他还正担心余小红吃醋呢,现在好了,她有自知之明,而后半句,让陈子州震惊:“他难道真的敢动我,不怕进派出所。”
“切,派出所跟他可是哥们,再说,他肯定是找人打你黑棒,你只有吃哑巴亏,派出所也没证据抓他。你可真得小心一点,他那个人很记仇,”余小红担忧地提醒他。
陈子州微微一笑:“嗯,我知道了。”
两人又紧紧抱了一会,余小红便急急忙忙回去了。
回到村委办,陈子州总是想起秦可依,那女人的美艳笑容和火爆身材,总是浮现在脑海,他想想,便拿起手机给她打过去,试探一下。
那边很久才接,然后一个柔情勾魂的声音传过来:“大流氓,我躲在被子里,旁边有表妹,你给我发短信。”
“好,亲爱的宝贝,先亲一个,”陈子州也压低声音说。
“那你亲吧,嘻嘻,给你,你也亲不了,”那边娇笑一下就挂了。
陈子州对着手机兀自笑了,有戏,只要跟秦可依频繁联系,说不定哪天就把她吃了。
于是,他便跟秦可依发着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