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萧云岩咽了咽口水,“不了吧,我还是……”
“知了知了,等会儿,我陪你!我帮你拿东西!”说话间,查理如同一只兴奋的哈士奇从楼里冲出来,结果和萧云岩对了个视。
萧云岩:“……”
“算了,我开了车,送你们。”下一秒,臭虫甩着车钥匙从楼上走了下来,又来了个对视。
“开车的话我也去,我小卖部有个大快递,放好几天了。”再一秒,柿子叼着一根烟,就这么出来了。
对视四联,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尴尬的吗。
“那个……”萧云岩面无表情地伸手指了指前方,说,“我,路过,从那个……”他想起自己坐公交刚好看见一家电影院,立马说道:“看了个电影,就拐角那地方。”
“啊,”柿子点了点头,说,“那电影院不是倒闭了吗?重开了?”
萧云岩:“……”
气氛一度尴尬,最后知了打破了局面,说:“你们都下来了,没人看家了。”
“老祁在楼上,”臭虫拎了拎自己的皮带,说,“写歌呢。”
“我也是怕吵着他,就下来了。”柿子把烟往地上一碾,再扔进桶里,转头对萧云岩说,“我们去买晚上烧烤的东西,你去吗?”
“啊……”
“反正都来了,一起吧!”查理笑着伸手搭在知了肩上。
知了一把推开他,对萧云岩道:“晚上留下吃饭吧,反正已经是我们的人了。”
“没错,”臭虫大笑了两声,道,“多个人,就更好摊费用了!”
除了萧云岩,所有人都踹了他一脚。
“……”萧云岩抿嘴笑了笑,说,“那就……谢了。”
“先别说这个,”柿子对他笑了声,伸手揽过他肩膀,往前走着,“等会儿我们把东西都买齐了,你再道谢也来得及。”
事实证明,说“谢谢”,真的是一时的冲动。
当五个人负重累累地回到楼里后,皆发出了一声“快累死了”的叹气。
柿子把巨大无比的快递放下后,拿出钥匙开门,主要是不想吵着里面的人。
没想钥匙还没c-h-a.进孔里,门就被打开了。
“老早就听见你们在楼下哭天喊地地说累,背的航空母舰啊……”祁一嘴里咬着一根没点的烟,穿了一件白的衬衫,还是敞着的,露着一条麦色的胸膛和腹肌,就这么出来了。
“死开死开,又累又冷的,”柿子抱着大块递怼开他,先进了屋,“你是在里头舒服着呢。”
祁一挑了一边眉。
“饥寒交迫。”臭虫搬着两箱啤酒走过他身旁。
“累死累活。”查理抱着一堆装零食的纸袋子,一手还提着好几个装r_ou_的大袋子,朝他叹了口气,进去了。
知了举起手里的一大袋薄荷糖,对着他晃了晃:“你喜欢的。”进屋。
“……”而萧云岩两手拎着大堆放着食物的袋子,没去看祁一,只是那样站在门口,轻轻说了声,“打扰了。”
祁一靠在门框上,从嘴里拿下那根烟,看着他低下头舔了舔嘴唇,突然感叹一声:“真感动啊。”
“什么?”
“为了来见我,费尽了心思吧。”
萧云岩眼角一抽,用力提了提手里的袋子,气冲冲地撞开他,进了屋:“够自恋的。”
“欸,”祁一笑着关上门,跟在他身后走,“开个玩笑,别那么当真。”
萧云岩没理他,进了厨房,很有经验地开始把东西梳理了起来。
“看你这架势,都会啊。”祁一又把烟叼回嘴里。
“抽烟就出去。”知了在一旁说道。
厨房就她和查理,加上萧云岩在里头忙着,还有个就是来混的。
“哎呀,”祁一把烟拿下,走到萧云岩身边,“云岩啊,舞编的怎么样了?”
“还差一段……”说起这个,萧云岩突然想起自己今天出门是为了什么,可惜已经晚了,“没找到灵感。”
“挑的什么歌?”
“liar。”
“又是快节奏?”祁一靠坐着他身旁的台子上,看着他拿起围裙很心娴熟地系上,带子束起的腰细得想让人伸手去揽,他喉结滚动一番,道,“跳过慢节奏的没。”
萧云岩一愣,随即摇了摇头,说:“我不合适。”
“没试过怎么知道不合适。”祁一笑着,伸长了脖子凑到了他眼前,“我把我的歌给你跳,你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