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失神,孟安宁摇头,慢慢说,“不认识。”
大叔像心里放下了一块石头般放宽了心,“不认识就好。看你还是学生模样呢,还是少跟他们来往,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人,早知道这住着他们我就不举家搬到这儿了,这一天天提心吊胆的……”
“……”
从胡同出来,孟安宁鬼使神差地去了趟警局。
值班的是个女警察,人挺和善,听说是陈黎的妹妹,便把能说的都说了,不方便回答的也直言不能说。
“陈黎他们这次聚众斗殴闹得很大,被追究刑事责任是怎么都避不开了的,你们家里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劝他好好认罪,这样念在他认罪态度好,兴许还能往轻了量刑。”
“刑事责任?”孟安宁只觉得背脊一阵发凉,无意识地低低重复道。这种词于她而言太过陌生,太过冷冰冰,现在突然这么亲耳听到,莫名地让她迫切的想要逃离。
“是。”
“真定罪的话,会被判刑多久?”孟安宁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僵硬干涩。
“这就要交给法官度量了。”女警的话滴水不漏。
“那……现在保释的话,交多少钱才够?”
“保释?你在逗我吗?”女警好笑地看了孟安宁一眼,但还是很细致地给她解释,“陈黎现在是刑事拘留,他今年因为聚众斗殴进局子的次数一只手就数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