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的暖流暗涌,那些他本不该做、本不会做、本不能做的事,她都清楚的看到了他在做,做得很细致。她莫名的鼻子一酸,便拿起酒葫芦,用酒去抚慰心底的触动。
慕径偲从冰桶里取出冰镇葡萄喂她到唇边,道:“这些日,只管心情愉快,莫想别的事。”
阮清微把葡萄吃进嘴里,笑道:“好。”
两个时辰后,五辆马车驶进了京郊的深山之中,朝着幽静的密林而去。
山路颠簸,马车缓慢的行驶在崎岖的山中小径上。进入密林中时,古树苍天,树枝错综,马车无法再前进。慕径偲和阮清微下了马车,骑马而行。
这些日所需的衣食物资,将有侍卫们往返数次运送过去。
在昏暗潮湿的密林中摸索了半个时辰,才抵达他们初次相遇的那片隐蔽开阔之地。
天空极高极蓝,鸟语花香,草木葱翠,在波光明灭的溪流边,是新建成的一排三间坐北朝南的竹屋,屋前种着两棵樱花树。
阮清微跳下马,背着手,径直走向竹屋,原来他早就安排好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