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忙问:“是不是你们没把蒸包子的学问弄明白啊。”
绿儿点点头:“虽然一年了,可总觉得火候还不到,不过,也只是偶尔冒冒碱什么的。”
二根摸摸脑袋,嘿嘿一笑:“都怪我,面和的不好。”
绿儿朝他的脑袋敲了一下,哼道:“你还好意思说。”
就在这时,胡蝶接到了岳关的电话,告诉她,他要去莲花城,这几天可能无法回到双龙城了。
胡蝶叫道:“喂,你是双龙城的警官,去莲花城干什么?”
岳关匆匆地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挂了手机,胡蝶赌气地说:“这个岳关,还真当自己是什么神探了,人家莲花城就没有高明的警官吗,你跑去算哪根葱。”
唐莎忙问:“胡蝶,怎么了?”
胡蝶说:“好像莲花城出了一宗离奇的离婚案,暗说这种案子不归警方管啊,离婚的事归民政局,打官司归法院吧,有警局的什么事。”
红尘一听,忙问怎么个离奇法,胡蝶告诉她,据说今天上午,有一对新人在莲花大酒店举行婚礼,婚礼还没进行,新娘子居然吓跑了,说什么新郎浑身像冰一样。
陈冬在一边听了,心中一动。
冰?难道是江楠。陈冬悄然走了出来,他来到街道上。市民看到陈冬,无不上前打招呼。陈冬疲于应付,只好买了一个宽边墨镜,和一件灰色的风衣一个礼帽。帽子扣上,帽檐低垂,风衣领子一竖,再戴上墨镜,走在街上,陈冬除了多出几分神秘感外,没有人能认出他了。
走到一个僻静的胡同内,陈冬看看无人注意,然后施展银龙飞天的异能,化为一道金光,朝南而去。
莲花城在双龙城的南边,一百多里路,转瞬既到。
投身一座高楼上,然后顺着楼梯,慢慢地走下来。来到街道上,回头一看,巧了,刚才那座大楼下面,正是莲花大酒店。
陈冬来到停车场,一招手,将停车场的管理人员喊了过来,询问上午的婚礼情况。管理人员一听,就滔滔不绝地说着。
原来,那对新人女孩子叫朱珠,是一家花卉店老板的女儿,男孩子叫程成,父亲是做陶瓷工艺的。由于程成家里卖花盆,而朱珠家里卖花,两个孩子一来一往,就熟悉了,后来谈上了恋爱,没想到今天婚礼上,新郎的身子突然冰冷得摸不得,朱珠要反悔,可是程成的父母不同意,朱珠提出要离婚,正巧,程成有个亲戚在法院工作,觉得这件事来的蹊跷,程成的身体突然冰冷,应该让警方介入调查一下,于是,程成的爸爸程老板报了案。
据警方调查,程成腰部一下就像冰人一样,但是,上半身却是正常的。
陈冬越发觉得这件事和江楠有关。他问了程成家的地址,就在大酒店东,街头的公司里。
于是,陈冬朝东走来。不过几分钟,他看到对面有一家陶瓷工艺公司,于是走了进去,一问门卫,果然,程成果然住在这里。
公司的前面几排房子是加工车间,从外面看,可以看到一些淘汰的泥胎。顺着中间的通道走到尽头,有一排房子,房子上还贴着大红的喜字和对联。
顺着楼梯走了上去,来到二楼。公司的宿舍楼是前些年的那种走廊朝阳式的,顺着走廊一直走,是一排排的房间。走到尽头,看到门口贴着大红喜字,陈冬敲了敲门,有人过来开门,是个五十来岁的妇人。
妇人看看陈冬,一身的神秘,问:“您找谁?”
陈冬问:“程成可是住在这里?”
妇人点点头:“是,你是我儿子的朋友吗?”
陈冬嗯了一声。
妇人闪开身,陈冬走了进来,见里面,共有三间,走进去是客厅,左右各有一个门户,是两个卧室。
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头发微秃,一脸的愁容。一个是个二十二三岁的女警,皮肤非常白,人长得也很清秀。
女警说:“程老板,你放心吧,等双龙城的岳警官来到,也许他能够帮助你。”
陈冬心说:自己脚程快,看来岳关还没来。
陈冬一进来,头发微秃的男人就站了起来,看看陈冬。陈冬说:“我姓龙,是程成的朋友,你是程老板吧。”
男人点点头,眉头一皱:“我儿子的朋友,我怎么不认识?”说着,他警惕地看着陈冬。女警一听,站了起来,走向陈冬,淡淡地说:“请出示你的身份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