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味道便是从小被子里面散发出来。
早前盖房子的时候种下的两棵树苗已经长得粗壮。两棵枣树长得极其好,但年轮偏小并未结枣,顾南城找了麻绳栓上木板做成了一个秋千。夏天和清哥平时最爱,今儿却是那小胖子在和夏天轮番推着玩耍。
夏天笑的撒欢,一阵笑声冲向天际。清哥坐在门外的台阶上,双手托腮漂亮的眼睛闪过一丝奇异,他不懂为何会难过。他看到她笑的那么开心却难过了起来。
清哥比夏天大上许多,心智却差很多。饮食方便的营养充足,清哥长的格外高。抽高的身子像初春的柳条,修长却显单调。加上他本就羞涩木讷,没有夏天在跟前他更加沉默寡言。
夏天坐在秋千上,大声喊叫,“你推的再高一点,再高一点,我要飞起来。”她开心至极,双手紧抓着麻绳。小胖子在后面推动。
“夏天,该我了,你下来我也要荡秋千。”小胖子推的有些累,想伸手拉住麻绳让夏天停住,他要坐上去。
夏天玩的正在兴头上自然不许,“我还要玩,你等我停了你再上。”
她刚说完,小胖伸手卡住麻绳,阻止绳子的晃动。而夏天正随着绳子晃动,绳子被小胖卡主,她整个身子扑腾从秋千上面趴了下来。
啃了一嘴巴的泥土,当场疼的哇哇大哭。
清哥一听夏天哭泣,跑过去推倒小胖打了一通,两个拳头打的小胖鼻血直流。
吵闹声音太大,在屋里休憩的子墨起身,“外面夏天在哭,我出去看看。”
“没事,肯定是玩耍的时候摔着了,你躺着我去看看。”
他起身从书桌前离开。书桌上放的是他做的画,一丝不挂、身材凹凸有致,细腻光滑。头发遮挡住半面身子,偏生那重要位置一点不露。巴掌大的脸没有五官。
出门家夏天嘴巴里尽是泥土,小胖子鼻子上挂着血液,他脸色当即冷了下来,“夏天你们怎么回事?”
“爹爹,是小胖先推我下来的。”她反声呛了一句。
被夏天搂住大腿,顾南城拉开她,“好好说话不许哭。”
“我刚才荡秋千,小胖拉住绳子我才掉下来的。我摔的嘴巴好疼。”她哭着张嘴,吐出一口水,口水和血液混合。
“别哭了,拿水漱口洗洗。”夏天太皮实,他们并未多加管教约束。现在后悔,早知就好好地约束也不至于如此顽劣。
“爹爹,我牙都掉了,你看。呜呜我以后豁口了咋办?我还那么小就成老奶奶了。”她哭着说着,手中捏着掉下的牙齿。
夏天的幼稚话语弄的他哭笑不得,正欲解释。小娘子从屋里出来,身上披着外套,散落的头发别种风情,“夏天,你是换牙了。别哭了赶紧去洗洗。这事怪你爹爹,他不该绑秋千。”
“是,怪我。一会儿把秋千拆了去。”
“不要,不许拆了秋千我还要玩。不怪爹爹,是我不好我不该和小胖争夺秋千。”她捂着嘴说。牙齿掉落说话漏风,她也害怕自己这副丑样被人看到。
小胖在院子里站着,憨憨一笑,“不怪夏天,我只想着玩拉住了绳子她才摔下去的。”
“你鼻子也流血了,过来我帮你看看。”子墨温柔,伸手招招让他过来。
顾南城看小胖子一眼,拦住子墨,低声喊道,“荷香你拿药箱出来帮他擦一下鼻子。”
夏天牙齿掉落是正常换牙,但小胖的鼻子被打的严重,明显脸上有大块的淤青。
“谁下手那么重看把这脸打的,短时间内很难消肿。”荷香拿着药箱给小胖子擦留下鼻子,看到脸上的伤忍不住问。
“是清哥,清哥是个笨蛋。下手太重把小胖鼻子出血了。”夏天张口喊道。
“夏天,不许说清哥。去道歉。”子墨厉声对夏天呵斥。清哥的情况大人懂得小孩子可不明白。但夏天的话确实说的过分,不该说清哥。
夏天不懂她哪里来的怒气,张口软软的喊了声,“娘。”
“喊我也没用,清哥肯定是护着你才下手打的小胖。他做的不对,但你不能说清哥笨蛋,道歉去。”清哥定是看到夏天受伤才出手打的小胖。清哥那么乖巧不会胡乱动手。
“我不要,就是清哥打的人。他就是笨蛋,明明比我还大长得比我还高。还尿在床上、早上吃饭还掉在身上,羞羞脸。”她才不管,张口撅嘴做鬼脸十分顽劣。
子墨第一次被夏天气到,真想抓住她狠狠揍一顿,这丫头跟谁学的那么顽劣。她和清哥的关系一直很好,怎么就讨厌起清哥了。
她伸手抓着夏天下手要打,清哥快速走到她身边,挡在夏天前面,“她妹妹,疼。娘,打我。”断断续续的语句,说的很清楚。
子墨心中触动,伸手抓着清哥的手臂,“我不打你,你那么乖那么听话。我也不打妹妹,你们去玩儿吧。”这个孩子总是让人心疼。夏天骂他,他还护着夏天。
夏天皱眉,奇怪的看着清哥。她刚才骂他说他尿床他怎么不生气?不应该讨厌她吗?
清哥伸手想去抓夏天的手,看到她睁着圆大的眼神又垂了下去。转身走到一边坐在台阶上,呆呆的不知道在看什么。
荷香送了小胖回家,本想去解释一番。小胖回家直说他是玩秋千摔的。
气的小胖娘骂他没出息,都是读书人了还整天和小姑娘在一起玩。
一个冬天让清哥变得更加沉默寡言。在新年之后进入春天之际,清哥病倒了,一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