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将近两个小时,谢丽丽一直静静的坐在床上,聆听着我诉说这几天的的事情,我的声音低沉,仿佛在诉说着别人的事情,心中却一片酸楚。
说来说去就说到了谢芬芬,我至今仍无法释怀,那个曾跟我如胶似漆的女人会在每个夜晚里娇羞地投入别人的怀抱,任那个不是自己的男人肆意品尝她的每一寸肌肤,可这已成事实,我再愤怒也无力反抗。
我自嘲地想道:以前还标榜自己是新好男人,没想到谢芬芬这离开,自己就变成一个花心的男人了。
说着说着,我的心情就有些阴沉,见到屋子里有酒,就喝了起来,最后感觉自己有点小解,急急忙忙跑了出去,站在院子里,一阵轻风让我有点清醒,解决掉个人问题会后,我站在门口敲门,不一会儿,房门就“喀嚓”一声打开了,我闪身进入房间,反手把房门锁上,一把抱住身旁的谢丽丽,刚想啃上去,谢丽丽就死命的推开我,掩着鼻子,指着那间小浴室说:“快去冲凉,顺便刷牙!一身酒味,臭死了!”
我扭扭捏捏着不想去,谢丽丽不由分说地推着我进小浴室,并关上了门。等我冲完凉,围条浴巾出来后,谢丽丽把我按在沙发上,递给我一杯牛奶,让我解酒,自己却跑进了笑浴室,把我的衣服丢进洗衣机。我舒舒服服的靠在沙发上,听着浴室里里谢丽丽洗衣服的声音,打量着四周的一切,有种特别放松,特别安全的感觉。
喝完了牛奶,我站起身大大咧咧躺在宽大的睡床上。谢丽丽洗完衣服,一回到屋子里,立刻皱着眉头跑了过来,趴在我身上狠狠咬了一下我的肩膀,“谁让你睡人家的床的?衣服也不脱,全是酒味!”
我正想反击,谢丽丽却一个翻身,把房间的灯关了,然后走到窗边,“唰”的一下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让外面的风吹进”
今晚的月亮很大很圆。
谢丽丽穿着一身白纱睡衣,在月色下像是森林童话里的精灵,胴体若隐若现,虽然曲线分明,却让你看不清楚,她好像有在睡衣底下穿遮羞布的习惯。
我吞了一下口水,嘶哑着声音,喊了一声:“丽丽,过来!”
“不过去。”谢丽丽轻轻的哼了一声,娇声说:“我今晚就站在这,你自己睡吧!”
“再不过来,我就收拾你!”我恶狠狠的说道。
谢丽丽干脆转过身,扭着说道:“就是不过,看你拿我怎么样?”
怎么样?当然是那啥了。今天一整个晚上,小兄弟都委屈得不成样子,已经被谢丽丽激怒了好几次,最后还是无奈的低下了头,此时被谢丽丽再一次一激,再不发泄一下,我都觉得对不起它。要不是在她身上偷吃了一次,我怕是今晚真的会被活活憋死!我一个鲤鱼打挺站到地上,谢丽丽反应更快,转身便走了出去,然后进了小浴室,“啪”地一声顺手将浴室的门锁上。
草,不是吧!做的这么绝?我气得牙痒痒的,但是却也没有做出暴力破门的事情”
热水包围着肌肤,全身的劳累疲乏一点点的消退了。躺在浴缸里,谢丽丽清丽的瓜子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倦容,但是她的心里却充满了兴奋。
外面,她的男人在外面……
谢丽丽想到这里,双眼闪耀着明亮的神采,多日积淀下来的疲劳一扫而光,只觉得全身都充满了干劲。她从热水里微微直起身子,洁白赤裸的双肩露出了水面,那上面各有一道深深的勒痕。在晶莹无暇的肌肤上,这两道略有些红肿的痕迹显得很是醒目。她掬起沐浴液,小心翼翼的拭洗着肩部,轻轻的叹了口气。这两道痕迹都是罩子的吊肩带勒出来的,拥有一对还算大尺码的东西,固然令无数女性做梦都在羡慕,可是从另一方面来讲却也是个极其“沉重”的负担。
谢丽丽每天早上都要花上不小的功夫来调整,才能把胸部很费力的束缚进罩子里。过于紧窄的窄仿佛密不透风的铁箍般,紧紧的禁锢着她的炸弹,有时候令她连呼吸都有些困难。而勒在肩部的两条细带更是不堪重负,每一刻都绷到了极限磨蹭着肌肤,时间长了,感觉像是被刀子刮着一样疼痛,简直就跟受刑没什么区别。可是,谢丽丽宁可忍受这样的折磨,也不愿意换上更大尺码的遮羞布,让自己的曲线真实的展现在众人眼前。和一般的女性相反,她非但一点也不以傲人的事业线为荣,反而深深的为之苦恼,恨不得这对丰满到惊人的负担能够大幅度的缩水,最好是变成平坦的地方。
因为营养好的关系,她们两姐妹从小时候起就发育得比同龄人快。尤其是谢丽丽,早在十岁时,已经有了明显隆起的轮廓,十二岁时别的小女孩还是飞机场,她的却好像是蘑菇破土般醒目茁壮,初潮来后不久,她就已经戴上了遮羞布。这之后进入青春期,谢丽丽更是迎来了一个飞速发展的阶段,身材发育之快令人惊叹。山峰一天比一天高的鼓出来,好像所有摄入的营养都被这两大团给吸收了。她的个头也迅猛的向上窜,十五岁时就已是全年级最高挑的女生,甚至连绝大部分男孩子也都矮她一截。
当然,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她的高地。少女饱满而又坚挺的将校服撑得满满的。每日做课间时,那对已经无法“掌握”的像是果冻般欢快弹跳的样子,不知道令多少女孩暗中嫉妒,又令多少男孩偷偷看到两眼发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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