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笑笑闹闹的,多少驱散了心中的阴霾,不大一会儿,就到了潘晓甜的家。
认识她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来她家,她本身因为工作的特殊性和丈夫对她的伤害,也是不常回来的,十天半月回来看一下,给婆婆和保姆留下生活费就走。
用她的话说,只要进了那个家门,就会想起那个男人带给她的屈辱,就会忍不住想找到他将他千刀万剐。
潘晓甜的家还挺好找,就在大路边上,一个小小的院子,三间非常陈旧的平房,说是院子,其实院墙已经坍塌,连大门都没有,院子里胡乱种着几棵落光了叶子的树,昏黄的路灯下,更加显得破败不堪。
西边房间的窗户有微弱的亮光,潘晓甜的婆婆应该就住那屋。
几个房门都没有关,我们走进去,如入无人之境。
潘晓甜径直去了亮灯的房间,我也跟了进去。
诺大的一个房间,靠里墙放了一张床,床尾处一组破旧的柜子,靠窗台放了一张桌子,上面摆满了瓶瓶罐罐的药。
这么晚了,潘晓甜的婆婆竟然还没睡,睁着枯干的眼睛看天花板,乍一看,还挺恐怖。
听到有脚步声,老人慢慢转过头,看是潘晓甜,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