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是希望看到他能够表现出哪怕一点点的紧张,掀开被子看看我的伤势,或者拉着我的手轻拍两下,也说明在他心里我还是他的妻子。
可是没有,什么也没有,他就像探望一个并不熟络的同事一样,客客气气,冷冷清清。
就是这样,我婆婆还嫌他话多,板着脸教训他,“说这些有用吗,她是那细心的人吗,娇生惯养的,什么也干不了,连不经磕不经碰的,随便摔一下就要住院,哪来那么多闲钱!”
与其说她在骂陈世炎,倒不如说她在骂我,字字句句都能把人气个半死。
我还好,听惯了她的指桑骂槐,已经麻木了,可潘晓甜听不下去了,眼一瞪,就要翻脸。
我赶紧抓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吭声,毕竟是在医院,吵起来影响不好,再说,兮兮还在这呢!
潘晓甜没好气地打掉我的手,表达对我忍气吞声的不满。
“长欢。”她憋了一会儿,忽然转着眼珠子说道,“不是我说你,你爸妈留了那么一大笔钱,你在家好好做你的少奶奶不好吗?非要出来上什么班,受累又受气,还让家里人担心。”
她莫名其妙的一番话直接把我说懵了,我傻傻地看着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