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张五金就过了鸭子河,游过去的。
没办法,纳法尔沿河布置了五个旅,还有一些矿产主的私军,海军也全部进了鸭子河,没日没夜的在河上穿梭,想坐快艇过河,那还是不现实的。
不过张五金游过去,政府军想发现他,也是不可能的。
过河,上岸,米切尔给了他很详细的情报,直奔郊区的机场。
还是改变了外貌,不过不是那个纽约之夜的死胖子,张五金是把自己拉长。
一般的认知中,一个人的身高似乎是很难改变的,其实不是这样,人的身体,有很大的伸缩性,特别是鼓气之后。
一个最简单的例子,藏密的大手印,运气之后,整只手掌可以变大一倍。
张五金这个类似,把整个人看成一只手掌就行了,但肌肉同时僵紧,看上去,就有些象僵尸,瘦如枯柴,然后身高却足足高了一个头还不止,看上去足有一米九以上。
中情局情报分晰能力再厉害,也无法理解,一个人怎么可以变得这么高,所以也绝对不可能把这个瘦子跟张五金联系上,更不可能扯上纽约之夜的胖子。
只除非米切尔说出来,可米切尔会说出她就是那只苏联燕子吗?米切尔有这么傻?
当然,落到中情局手里例外,但那是张五金所不允许的,他绝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落到中情局手里。
身高变了,脸形也变了,加一副默镜。
嗯,夜里戴默镜,这逼装得有些大。
最搞的是,他把牙齿还涂成了焦黄——成功把自己呕心到了。
“梦梦要是看到,一定不会允许我吻她。”
嘎嘎一笑,启动。
特二处落点在机场南侧的一幢小楼里,总共只来了七个人,一女六男,米切尔手中甚至有这七个人的照片。
纳法尔的政府部门,基本上给地下党钻成了筛子,这是米切尔父亲的遗惠。
机场守卫森严,这种森严是对普通人的,对张五金完全没有用,静悄悄的夜,百米之外的呼吸声他能清晰听到,能轻松避过一切岗哨,而他的移动速度又快得不可思议。
有些地方避不开的,他一个虎扑,直接就过去了,夜晚视线不明,哨兵只能看到一点影子,还以为是夜飞的鸟呢,或者以为自己看花眼了。
扑到特二处藏身的小楼外,门口有两个哨兵,张五金手一挥,两只筷子飞出,齐射两人的咽喉。
他枪法不行,二十米外,如果用手枪打,别说咽喉,就是打脑袋,十枪里面至少有七八枪会落空。
枪法一定是子弹喂出来的,练了内功,枪法也好了?不可能。
但用筷子射,却百发百中,绝不会失手。
可人生总有意外,张五金射出筷子的同时,左面一个哨兵突然伸手,脸上有一只蚊子,他打蚊子呢。
结果张五金的筷子飞过去,就钉在他手臂上。
筷子射咽喉,人是叫不出来的,但射在手臂上,那哨兵却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
“打炮不洗澡,果然就有些糟。”
张五金苦笑。
米切尔挨炸受了惊吓,这几天缠张五金缠得特别紧,来之前,缠在张五金身上,她美艳绝伦,身材又惹火之极,张五金没忍住,按着她打了一通出行炮。
而在张五金老家,有个说法,若是第二天出门,头天就不要打炮,或者至少要洗个澡,否则出行就会有些不吉利,办事不顺利。
所以张五金这么说。
不过这也是一种自我调侃而已,如果重来一遍,他还是会按着米切尔来一炮。
那女人,实在太诱人了,当她打开全部身心,火一样的缠上来的时候,那蓝如大海的眼眸,那勾人的小红舌,那一身雪浪一样的肉,除非是太监,是个男人就忍不住。
心下调侃,手上可不慢,再次挥手,这一次没出意外,直接钉在那哨兵脖子上,把脖子钉穿了。
但哨兵这一叫,已经惊动了楼中的人。
杰西卡虽然只带了六个人来,但这六个人个个是好手,因为特二处本身就是行动处,出门就要杀人的,身手弱的人,根本进不了特二处。
这几名特工反应非常快,张五金先前听了一下,一楼有三个人,好象在打牌,二楼也有三个,分开在两个房间,有两个人是在看电视,房里有电视的声音,另一个可能是在上网,有鼠标轻击声。
剩下一个在三楼,应该也是在上网。
但哨兵的叫声一起,七个人全动了,反应非常的敏捷,就如一群猫,看似懒洋洋的躺在那里,稍有动静,一下就跳了起来。
张五金耳中能清晰的听到这七个人的动静,暗暗点头:“还不错。”
b,英国军情五处,摩萨德,加上中国的总参二处,号称特工界的五朵金花。
米切尔是前kgb的燕子,谢红萤是总参二处的军官,全都是女中精英。
而特工上次在纽约的表现,设陷阱坑住米切尔,加上这一次的反应,也让张五金不能不赞叹,五朵金花,果然个个名不虚传。
不过,不错是不错,也就是相对于普通人的不错,跟张五金比,还是远远的不够看。
即然给发觉了,张五金索性大模大样的走进去。
三层楼的窗子,同时有人探头出来。
张五金眼光一扫,直接给三楼吸住了。
那是一个女人的脑袋,短发,瓜子脸,面上的线条,有如雕朔,但这张脸上,最精彩的,是一对细长的丹风眼。
这时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