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寒梅道:“可是这个办法一点也没不好,难道庆文同志就不怕自己在进行休假式治疗的这段时间里,那些有不不良居心的人会从中瞎折腾吗?要是那些有不了居心的人对他进行抹黑,那他应该怎么自处呢?”
姚志东却没有马上回答关寒梅的话,而是淡淡地叹了口气,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包烟,派了一根烟给关寒梅后,他自己也点了一根烟,开始抽起了烟来。
“我说刘书记怎么能答应庆文同志这个要求呢?难道刘书记之前没有见识过这些人对庆文同志的刻意抹黑吗?”接过了姚志东手里的香烟后,关寒梅又开始感慨了起来。
姚志东不紧不慢地把烟点好,然后不紧不慢地说:“呵呵,我说寒梅同志啊,你就别担心啦,刘书记既然答应了庆文同志提出的这个要求,自然是有他自己的意思了,你呀,我看就别太担心了吧。”
关寒梅道:“我能不担心吗?现在庆文同志一旦在医院接受了休假式治疗,就好像自己把自己的手脚绑了起来,到时候那些有不良居心的人要是利用这个机会对他进行抹黑,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姚志东舒服地吸了口烟,道:“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刘书记在会议上不是说让你和杨大东负责此事吗?既然如此,既然这样,杨大东想要给龚庆文同志抹黑,或则给龚庆文同志扣个黑锅什么的,你觉得很容易吗?还有,你跟我两个人会眼睁睁地看着杨大东给庆文同志使坏吗?”
关寒梅听了姚志东的话,才犹如茅舍顿开了一般,道:“是呀,姚书记说的也是,你是调查组的直接领导,调查组的每一个细节都需要你的审核才行,要是没有没有你的审核,所有的事情说了都不算。”
姚志东看着关寒梅已经没有刚刚那样愁眉不展了,于是便淡淡地笑了笑,道:“寒梅同志,我看你的担心的确是有些过头了,你放心吧,既然龚庆文同志愿意以牺牲自己的利益,来换的班子的稳定和缓解我们的压力,这就足以说明他的信任我们的,既然他都信任我们,那我们还能让他失望吗?”
看着姚志东那信心满满的样子,关寒梅仿佛联想到了什么,紧紧地皱着眉头。
姚志东见状,于是便耐着性子对他问道:“寒梅同志,你还有什么问题吗?怎么还愁眉不展啊?”
关寒梅又酝酿了一番自己的想法,才开口道:“对了姚书记,我还有一个问题很想问问你。你说刘书记今天在会议上说的那些话,实在让人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你说刘书记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刘书记是不是有什么新的想法呢?”
听着关寒梅的问题,姚志东倒也不着急着回答,而是淡淡地笑了笑,道:“寒梅同志,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关寒梅道:“我觉得刘书记不是一个会向谁妥协的人,可是在今天的会议上,他对杨大东和岳宝磊所提出的话题,却不怎么反驳,最后对岳宝磊和杨大东两人提出的要求,似乎还有了推波助澜的意思,这不像刘书记的作风啊。所以我觉得刘书记应该是有新的部署吧?”
听完关寒梅的猜测,姚志东淡淡地笑了笑,道:“呵呵,寒梅同志,看来你这同志的确是有想法啊,关于刘书记是不是有新的部署,我可是一点都不知道,刘书记在渊州的时候做事情就是以不按常理出牌的风格闻名,也许你今天的猜测一点都不错。”
关寒梅见姚志东和自己的对话都到了这里,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叹了口气道:“唉,姚书记,那你说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才好?”
姚志东道:“我们现在最关键的事情,还是得保护好庆文同志啊,要是让庆文同志出了什么问题,那我们可就是罪人咯。”
关寒梅问:“那大富豪酒吧事件我们应该从何查起?”
姚志东道:“现在刘美丽是最关键的人物,我们可得把刘美丽这个关键盯着才是啊。可不能再因为这个女人再弄出什么节外生枝的事情啊。”
关寒梅点点头,这才将手中的香烟塞进嘴巴点好,然后吸了口香烟,狠狠将胸腔里的烟雾吐了出来,道:“是啊,现在除了这么做,我们什么也做不了。”
话题交流到了这里,姚志东心想这下子关寒梅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要问了吧?便将手中抽的只剩下烟屁股的香烟丢在身边的垃圾桶里,然后对关寒梅关切地问道:“寒梅同志,我看你现在心里的问题也解决的差不多了吧?我可以走了吧?”
关寒梅吸了口气,道:“不行,姚书记啊,我还有一个话题想要跟你交流一下。”
姚志东感到一阵稀奇,道:“那你就一口气跟我说完嘛,寒梅同志,你快说吧,你想要问我的是什么问题啊?”
关寒梅道:“我在武警大队看过了高振宇的笔录,根据笔录上的记录,说高振宇是因为开车去市法院附近见一个朋友,所以正巧碰见了犯罪嫌疑人冒充警察将刘美丽带进面包车带走的情景,因为高振宇是当过兵的,所以他有足够的判断能力,觉得这件事不简单,所以就稍加留意,从而发现问题的,可是我觉得这件事很玄乎啊,世界上难道真有这么巧合的事?”
其实这时候姚志东是很想将高振宇在刘美丽绑架案中的关键说出来,但是他和刘维明之间的计划毕竟是保密性极强的事情,不能对外透露半点,再说为了高振宇的安全他也是什么都不能说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