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小翅端着烛台出了房间,指尖如刀,将蜡烛剖开。只见已燃了一半的蜡芯之中,有一截浅淡的粉红。
她将这段烛身抽出来,抬头看见微生镜站在碧鸳的尸身前。她上前:“镜哥哥。”
微生镜一脸抱歉:“是我们不小心,明知小瓷精神不稳定,却始终觉得他已经痊愈,没想到让你陷入危险之中。”
蓝小翅说:“是啊,真的好危险。”语气中没有惊惧,相反还带着盈盈笑意。微生镜盯着她的眼睛,蓝小翅说:“如果不是七日醺发作得快,我现在也没命站在这里跟镜哥哥说话了。”
微生镜的神色慢慢冷凝:“七日醺?你是什么人?”
蓝小翅说:“我是什么人不重要,我的来意才重要,不是吗镜哥哥?”
她甜甜地喊镜哥哥,微生镜不动声色地运功于右掌,问:“那么你的来意是什么?”
蓝小翅说:“在说来意之前,先告诉镜哥哥一件好玩的事吧。”说着话,她从袖中摸出一截手指粗细的蜡烛。微生镜却立刻变了脸色。
蓝小翅说:“我一直奇怪,微生瓷禁锢石牢十二年,你是怎么做到从不接近,却让他不定时发病的?直到我在石牢的蜡烛里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