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穹已经走了,季同锁好车,路过陈灯的时候对她说:“你也别太伤心了,他这人就这样。”
说完了,季同跟上去,和司穹一起走了。
陈灯瞟了一眼洋槐树后面的人,想了想走了过去。
时未出现在这里完全是偶然。
她上午的时候躺在屋子里,奈何自己听力太好了,将陈灯和司穹在楼梯口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等到两人走后,她怎么也睡不着了,便起床打算找一点事情做,刚好下楼的时候碰见了房主,房主踢了篮子说要去村口捡一些洋槐花回来做洋槐饼,时未闲着无事,便把这个活儿给揽了过来。
她来这儿已经好一会儿,刚才她也不是故意躲在树后面的,她蹲在那里捡洋槐花,然后便听到陈灯的那一声质问,那个时候,她出来不得,所以干脆便真的躲着不出来了,总不能跑出来让三个人都尴尬吧。
陈灯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她:“你都听见了吧。”
时未将洋槐花抖干净雨水才打开篮子上面铺着的一层碎花布将洋槐花放了进去,然后抖了抖自己雨衣上的水,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