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很快就充满了氤氲的雾气，温热的水打在身上，肖扬舒爽得小声呻吟，有了点精神。他躺进浴缸里，满足地舒了一口气。

“柳茜怀孕了，孩子据说是我的。”他扔下了一个重型炮弹。

常子尧愣了片刻，他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消息。不过，据说？难道，他没有确认吗？还有，柳茜不是已经和他分手了吗？

肖扬把头靠在浴缸边上，“和柳茜分手后，我和茉莉，茉莉就是柳茜的母亲，也提了分手。可是茉莉不肯，她跑到我家楼下等我，我看她在寒风中瑟瑟，就把她带回去了。后来的事情，不用猜都知道了。我们不仅没有分成，还时不时一起约出去来上一炮。”

肖扬放荡惯了，好不容易遇上一个既合他胃口，而且性格喜好都很契合的女人，本来就是因为柳茜才和她闹分手，还没玩腻，有些舍不得。现在既然已经和柳茜分手了，那和茉莉在一起，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了。他这样安慰自己。

他继续和苏茉莉保持着醉生梦死，有一日算一日的伪情人关系。肖扬在市里一个隐秘性极好的楼里有一间公寓，这是供他和看上的女人长期维持炮友关系的据点。他配了一把钥匙给苏茉莉，让她在他们约好的时间，自由进出。有一天晚上，他到公寓的时候已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