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君泽写回信时,薛嘉萝在他书房转了好几圈,左翻右翻,最后站在那副苍松水墨图下久久凝望。
周君泽写完信后也盯着看了一阵,那副画后面贴着一张纸,是先皇写给他的那张圣旨,移出宫后一直挂在这里没有换过地方。
薛嘉萝回头见他忙完了,开心地扑过来牵他,“可以吃饭了吗?”说完还让他用手摸自己肚子,表示自己饿了。
她最近似乎明白了周君泽喜欢她什么样、她做什么他会高兴,他夸过她、亲过她后就牢牢记住,下次还会这么做,好让他更喜欢自己。
果然周君泽亲了她,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摸了几下,“走吧。”
晚上,周君泽躺在榻上看书,洗漱过的薛嘉萝被月河送进来,爬上榻,从他怀里钻进去挡住他的书。
周君泽把书举高继续看,一只手从她裙子下伸进去,手中直接是一片幼嫩肌肤,“怎么没穿裤子?”
薛嘉萝趴在他胸口,皱着鼻子说:“因为你要脱掉,所以不穿了。”
周君泽心中一跳,从书中将视线转向她,薛嘉萝神情坦荡自然,眼神纯净无辜,仿佛她不知道自己刚才说出那句话有什么深层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