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振寻找潘大憨之后的第二天,在山城镇一个僻静的院落里,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面色惨白,好像受了重伤,却对着另一个四五十多岁的男子恭敬地跪拜着。
“你没有将目标解决掉,还有脸回来?”中年男子头发已经白了半头,但却很有威严,对着黑衣男子叱喝道。
“我也没有想到对手居然如此强,他好像也深知暗杀一般,对我的一切动向都清晰了解。他使用我的飞镖将我重伤,我现
在已经中毒,需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再行此事,要不你让其他人去试试?”黑衣男子说话很谦虚,但对于中年男子却也没有那种很敬畏的模样。
“既然你都解决不了,那还是算了吧,其他人去了只会暴露我们。我回头告诉周远航一声,老拿我们当枪使,真以为他牛逼上天了!”中年男子的表情带着一丝不屑,很不在意地说道。
镇政府,周远航办公室内。
“什么?梁子敬都解决不了张振?”周远航双目圆睁,看着周宏伟的目光,满是不可置信的模样。
但转而,周远航浑身打起了激灵,自言自语道:“看来,张振真是一个祸害!只是,梁子敬都解决不了,我们只能暂时避其锋锐了。”
“爹,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向张振那小子妥协?”周宏伟面目狰狞而起,愤怒不已。
“为今之计,只有顺着张振的话语走了,若是我们真的同于得威他们对抗,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只要等到我晋升为镇委书记,我就会让于得威和张振死的很凄惨!”周远航的脸上带着一股阴鸷的气息,心里去惦记着周大海快要离开山城镇的事情。
依照周远航了解到的信息,周大海很可能会被调到其他县级市上任。到时,除了他周远航还有谁能够胜任镇委书记一职?
“爹,你真想好了?你能咽下这口气,可我不能,我一定要找张振出出气!”听到自己父亲真的要向仇人妥协,周宏伟登时不乐意了。
“你听爹的没错,过不了几个月,我就可以把他们玩的死死的!”
刚才还有种憋屈之色的周远航,忽然带着兴奋之色,对着周宏伟自信地说道。
过了几天小心翼翼地日子,张振真心觉得累。要是身边能有几个保镖就好了,就算是有什么危险,保镖可以在第一时间顶上去。
倏然之间,张振感觉保镖这个行业真不是盖的,有时真是在刀口上生存。怪不得有钱人都喜欢找保镖,一是心里安稳,二是有人替自己挡子弹。
几天之中,张振没敢住在于村小学的房屋里,而是在果园看守屋睡了几夜。
终于在于得威提醒之下,他才想到去镇里找周远航儿子的事情。
周宏伟的情况,于得威已经帮助他调查的差不多了。这小子因为周远航的缘故,同杂七杂八的人混在一起,也有了一些名声,别人都叫他鸟哥!
为什么叫他鸟哥呢,因为他比较喜欢遛鸟。每一次喝醉酒,不论是什么地方,他只要想上厕所,绝对毫无顾忌地当街就尿出来。
周宏伟在山城镇靠北边的地方玩的比较开,靠近十里墩方向。就是因为周宏伟在这个地方,张振才异常的兴奋。
将二毛和胖三叫了过来,这二人现在是当地小流氓中比较出名的,这主要是潘大憨的缘故。
二毛和胖三既然放在了潘大憨的名下,更是被潘大憨调教,也算是潘大憨的弟子了。
所以,潘大憨对于这两个弟子极为的看重,带着他们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