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如果没见到你,请你告诉马多,让他洗干脆他的脖子,免得脏了精灵的惩罚之刀……”
“你这卑鄙无耻的杂种!”曼莎再也难以忍受,愤然离去。
清澈见底的河水,流入她的心绪,激不起任何的声响。这是一条很浅的河,或者说这一段河床是很浅的,大概十米多宽,最深处却只是五、六十公分,与其说是河,更像一条小溪。
从河岸上看去,可以看到河床那些零碎的鹅卵石,被水磨洗得滑溜滑溜的,如同进入女人的yīn_dào里被蜜汁润滑了的yīn_jīng。
她想,河床容纳得真多,可她的身体不应该像河床,她的身体的河道至今只容纳过马多的“卵石”……
回头看了看近在眼前的木屋,那里正躺着一个被整个精灵族憎恨的男人,他是精灵族的耻辱的印记,是人类与精灵的混血儿,正确的说法,他就是人类与精灵杂交所生出来的贱种。他不是一个精灵,也不是一个人类,应该说,他是一个“半精灵”或是“半人类”。
而就是这个被整个精灵族排斥、诅咒、憎恨的杂种,却要她在这里等候……
本来她可以选择飘然而去,谁都没有强迫她留下来,只是她太爱马多,她不能够让马多受到伤害,也不能够让马多的愿望落空……
马多和丹玛的恋情,虽然是精灵族里公认的,然而,只有她清楚,丹玛并没有真正地接受马多,因为精灵的心,都是很难动情的。
她被马多足足追求了一年,才让他得逞,而通过她的暗中相助,他足足追求丹玛半年多,也只是获得和丹玛约会的权利,就连丹玛的手儿都没有碰过。明晚马多和丹玛约了时间,她就和玛多寻找合适的地点,寻到了布鲁的木屋,可她料不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马多有着进一步的打算,他决定在木屋里洒放一些销魂香,让丹玛在不知不觉中投入他的怀抱;但这种销魂香是被禁止的,这种行为也是犯了精灵族里“天条”的,如果一旦被发觉,她和马多都将被处死……
她没有信心在最短的时间内结束布鲁的生命,她就只能够选择在这个地方等待。正如布鲁所说,虽然整个精灵族都憎恨他,但是,精灵皇后相信他……
——布鲁的母亲,曾经就是精灵皇后身边的侍女。
精灵皇后曾经面对整个精灵族宣过誓:不管精灵族如何憎恨他、对待他,就是不能够驱遂他、灭绝他。
她即使有信心能够在瞬间杀死布鲁,也很难下决心结束他的生命。
为了马多,她可以付出她的一切,只是,她还有一个妹妹……
不管是为了马多,还是为了妹妹,如今她只能有一个选择:就是在这里静静地等待着木屋里的半精灵。
那是一个混合著人类肮脏的血液的杂种……
“曼莎,让你久等了!原来有着高贵的纯精灵血统的你,也可以耐心地守候一个杂种,我还以为你只喜欢马多的jīng_yè的味道,如今看来,你也想品尝一下杂种的jīng_yè的味道了。”
她没有转身,也没有抬头,布鲁到达她的身后,她早就知道,然而她表现得很木然,让自己的心灵尽可能的保持平静,极力地控制着她内心深处的憎恶和慌恐。
“既然你不愿意乖乖地浸泡你的身体,就让我替你清洗,你们不是常说,我布鲁是你们精灵族的奴隶吗?我知道,奴隶应该服侍主人的……”
男人的手从她的背后伸抱过来,翻开了她的衣领,进入她的衣内,抓摸她的rǔ_fáng,她的身心为之颤栗,rǔ_fáng上天性敏感的肌肤感受到男人的抚摸,传递着天性的舒服和酥痒,但她的内心憎恶这种不应该存在的美好感觉,从而憎恶他的抚摸。
她坚持着,只有马多的抚爱,才能够让她感受到快乐和舒服……
“你的rǔ_fáng可真小,竟然没有你十五岁的妹妹的rǔ_fáng圆大……”
“你……你怎么知道我妹妹的rǔ_fáng……”
“很简单,明眼人一看就可以看得出来,你妹妹隆胀的胸部,不是你这种rǔ_fáng能够相比的。马多应该也很垂涎你妹妹的身体,估计他要你帮助她得到尤沙大小姐之后,他还要你帮你的妹妹送到他的床上……”
“你闭嘴!马多不是你这种无耻之徒,你这个杂种,不要对我的妹妹想入非非!拿开你的脏手,要做就做,别摸来摸去的。”
“马多刚才没有满足你,也难怪你这么急色,想要我代替马多满足你吗?那也得慢慢地来,我喜欢比较有情调的。有点可惜的是,我竟然要把处男之身给别人的婊子。我在犹豫着是不是应该停止,这样的话,我可以理直气壮地去传唱你和马多的崇高恋情而不感到羞耻。曼莎,你觉得我应该是停止还是继续?只要你说,我都听你的话,因为你是高贵的纯精灵血统,像我这样的半精灵杂种是必须服从你的……”
“我不需要你的假惺惺……”曼莎了解他只是在调侃她,从心灵上给予她一种“软性”的打击,她恨不得杀了他,然而她此时又必须屈服于他。
人类,果然都是肮脏和卑鄙的……
rǔ_tóu上浓重的触觉,让她感受到一种同样浓重的屈辱。
“rǔ_fáng虽然不是很大,抚摸起来却很坚挺,很有手感……叫人有种要拼命地抓握的冲动!”
曼莎感到他那双抓罩着她的胸脯的巨手上的压迫,一种疼痛传入她的心肺,她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