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四名保镖立即冲过去,扶住了摇摇欲坠的身子。[?-]
“滚开!”欧阳米雪突然尖叫了一声。
那真是一种发自发自内心的绝望哀嚎,透出一种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就像一头被拔了皮的小野猫,在临死之前发出的凄厉喊叫。
听到这里,不仅是这四名保镖,院里所有人都吓得脸色发白。
刚才这位大小姐还是一付彬彬有礼,弱不禁风的模样,哪知发起火来,竟是如此吓人。
“大小姐!”四名保镖眼眶顿时湿润了。
他们可以体会到欧阳米雪悲痛欲绝的心情,那一定是万箭穿心,生不如死般的剧痛。
人最可悲的事,就是看到了希望,但转眼间,希望又变成了绝望。
本身她已经到了即将崩溃的边缘,唯一支撑她活下去的信念,就是心中还怀有一丝侥幸心理。一旦这股力量消失,她肯定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杂、杂回事啊这是?”赵大兴那货更是吓得汗如雨下。
他本来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态,过来客串一下柳水生。哪知眼前的画面,竟然完全超出了他的心理预期。
话说,这些都是什么人啊娘哎,他们不是在拍电影吧?
“水生弟,这位大小姐说要见你一面,你就让她好好看看嘛。”柳杏儿幸灾乐祸地看着抖动不止的欧阳米雪说。
“额!”赵大兴有点晕头。
在电话里,柳杏儿告诉他说,柳水生以前的仇人找上门来,想让他客串一下,好把这伙给打发了。
赵大兴这么讲义气的汗子,哪还有什么犹豫的,想都没想便答应下来。
本以为等会还要有场恶战,兄弟们都在不远处的小树林候着呢,只需一个口哨,兄弟们立马杀到。
哪知一见面,要找柳水生的,竟然是个要多性感有多性感、要多美艳有多美艳的富家女。
欧阳米雪死死地盯着赵大兴,声音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字一句道:“你就是柳水生?”
“这个”赵大兴纠结了。
从出娘胎起,赵大兴就不知道什么叫怕。但此时此刻,他是真的怕了。
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神,哀恸、愤恨、悲伤、绝望仿佛自己一张嘴说“是”,她就会扑过来将自己咬死一样。
“老柳啊老柳,你到底把人家姑娘怎么了,竟然恨你恨到这种程度。”赵大兴一咬牙。
罢了!谁让自己交友不慎呢,这个黑锅,就让自己替那混蛋来背吧。
想到这里,他先警觉地看了看那那四名脸色不善的保镖。
虽然这四人生得膀大腰圆,一看就是下手贼黑的猛人,但赵大兴也不怕。双拳难抵四手,他在外面埋伏了十几个兄弟,还怕干不过这四条过江龙
?
“没错,老子行不更名,坐不该姓,正是柳水生!你要咋地?”赵大兴一付敢做敢当的样子,拍着胸脯说道。
“哇!”
欧阳米雪一口血喷了出来,身子向后倒去。
“大小姐!”
四名保镖吓得惊叫一声,伸手扶住了她。
柳杏儿不禁有些后悔,她哪里知道,这个女人竟然这么脆弱。
看着欧阳米雪苍白憔悴的脸颊,还有地上那摊刺目的血水,她心中一阵阵发毛,不会闹出人命吧?
“滚开!”
保镖将呆滞中的赵大兴一把推开,抱着昏厥的欧阳米雪钻进车里,急急忙忙地开走了。
“轰!”两辆豪车绝尘而去,留下三人目光呆滞地站在院中。
“这,这到底是杂回事啊?”赵大兴迷茫地看着柳杏儿。
柳杏儿没有回答他,眼中露出深深的不安:“水生,你不会怪我吧?”
而此时,柳水生正跟柳桃儿在院中依依惜别着。
“大姐,你跟我一块回家吧?我实在放心不下你啊!”柳水生搂着柳桃儿的小腰说。
昨晚过后,柳水生从她身上,尝到了一种有别于以往任何一个女人的滋味。
柳桃儿的身子实在太正点了,下面既不缺少女的紧凑,又有shú_nǚ的娇媚风情,特别是那一声声连绵不绝的叫床声,甜腻的能把人的骨头给酥掉。
或许是受了自杀未遂的刺激,柳桃儿昨晚变得十分疯狂,平时贤惠恬静的她,在床上野蛮地就像一头反扑的母豹子。
二人从床上玩到床下,从墙头搞到桌上,那条上吊绳竟然变成了二人欢爱的秋千。什么观音坐莲、老汉推车,经典的姿势全搞了一遍,,几乎一
夜没合夜。
柳桃儿把自己女人的那点资本,包括樱桃小嘴和花,几乎全都豪不保留地奉献给了柳水生。
只搞了一回,柳水生已经被她迷得跟什么似的,都恨不得累死在她的肚皮上。
“有什么不放心呢!大姐已经想通了,肯定不会再干傻事了!”柳桃儿依偎在他怀中,像头温顺的小猫咪一样,娇腻地说道:“大姐得等郭震东回来,等和他办好离婚手续之后,就回家陪你!”
被柳水生在床上干爽了之后,柳桃儿对他也十分痴迷。
过去好几个钟头了,那蚀骨的滋味,竟然还从没有从体内散去。
二人紧紧地搂在一起,如同一对新婚燕尔的夫妻,在彼此的身体上磨蹭着,恨不得当场再来一次。
“唉!还得等多久啊!”柳水生一手搂着她的腰,另只手在她滚俏的臀部上抚摸着,苦着脸说:“你看,我还没走呢,下面就又想要了!”
柳桃儿感觉到他下面已经硬了,扭了扭身子,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