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她便真的只是他再普通不过的一个通房丫头,她在他面前的一举一动,处处透着小心,样样含着规矩。
就算柳家二爷心里不甚舒适又如何,通房沈鱼又没出甚差子,况且他待她本就不同,有气自然不能往她身上撒的,是不舍得,也是不敢。
不敢?柳家二爷不敢对个通房丫环发上一通火,却要生生自己忍得辛苦。这话说了出去,旁人定是不信的,柳淮扬什么人?只问温方便能知晓,自是那种旁人叫他一时不痛快,他必将以一生不痛快报之的阴险之辈。
且看东院景春阁便知。
如今却是让个通房丫环拿捏的坐立难安,温方若是知道,定是能将满口口的白牙笑掉一半儿。
柳淮扬如是一想脸色更暗,一旁伺候白术见了免不得惊了一惊,自家爷今儿着实反常,饭毕便将小鱼姑娘早早的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