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三天么?傻瓜。
身后飞机上的人齐齐地把头转了过去,莫名其妙羞红了脸!
又不是抱的他们,不知道红什么脸。
……
蔡小书也从海港码头里跑了出来:“我说么,你急匆匆的跑走要干嘛,真亏你搞得到这东西。”
“运气好。”过南笑,可脑袋里现在全是kim歇斯底里的样子。
那对土豪史密斯夫妇她是见过的,每年的夏天都在南城过。欧洲人,特别注重生活品质,脾气又不怎么好……不,应该说完全暴脾气。两句血压一高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这次她私自挪用他们的专机,估计……够kim受的了。
两个姑娘并肩看着高升的飞机渐渐消失在视野的尽头。挥舞着手。
后面楚河夹着头盔也从街上跳了下来。一脸震惊地用后肘推了推锅巴:“唉,什么情况?小生脑袋是瓦塔啦?他抱你干嘛?”
丫头扭头瞪她一眼,没理。
“干嘛啊?这次的事情我好歹也是又功劳的啊。换你跟我说句话都不行啊?小姑奶奶?”他有撒娇打诨的意思。半身怼了过南一下。
……
“我男朋友抱我还要跟你解释么?”
……
“死锅巴……你、你、你和小生在一起了?”这个宝宝受惊了。瞪大眼睛长着嘴朝后跳了一步。
“怎样。不行么?”
楚河抬眼瞥蔡小书:“你知道?”
“早知道啊。”她摊手耸肩。
“他们都知道?”又抬手指飞走的直升机。
蔡小书跟故意气他似得:“都知道啊。就你不知道哦~”
闻言的痞子少年一时语塞,瞪着过南:“死锅巴……你…你…….”
“……你太过分了吧。我知道之前的事情我有不对的地方。但是这么大的事,你告诉给了所有人,都不告诉我?拜托,我们一起光着屁/股长大的啊。你和小生在一起……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不知呢?啊?你……”语气听上去倒有怨妇的味道。
过南抱胸回过来瞪他:“谁跟你光着屁/股长大的?楚河,我警告你啊,我现在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了,你要是再敢这么口无遮拦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口无遮拦?”他哼,“你和你男朋友还是从小一起光着屁/股长大的呢?这个要我说蛮?”
“你……”丫头被他一句堵得无话可说,刷一下脸红了起来,“就不告诉,就不告诉。怎么滴吧。我和小生在一起的事情我就是故意不想告诉你。你就说能把怎么样吧。”
……
楚河一口老血闷在胸口里,吐又不是,不吐又不是。果然这个世界上除了他爹之外,也只剩这丫头敢这么欺负他了。
过南瞪他一眼,拉着小书的手就往回走。
后面的小子哀求的又跟了上来:“好锅巴,我的好锅巴,求求你就告诉我吧,小生那根木头你是怎么拿下的啊?……难、难不成你给他下了春/药?”
这次蔡小书都没忍住,捂嘴笑了出来。顺便瞥了眼过南。没想到这丫头不仅没生气,嘴角也微微朝上弯着。
小书知道,她的笑和自己不一样。自己笑春/药,而她是笑跟楚河的友谊又回来了。
时间就是这么不可思议的东西,再大的坎儿迈过去了也就迈过去。
蔡小书转头再瞅瞅楚河,他那张脸,似乎也没之前那么讨人厌了。
*
大赛持续三天,正好周六周末外加周一。但是因为最后一天的赛程还不定。所以学校给他们订的是周二的回程车票。
前两天晚上,大伙收到的都是报捷。报名的70多所学校,第一天就刷了一半,第二天又刷了一半。
赵生他们也有惊无险的挺进了十强。第三天角逐冠军。
其实,相比起第三天,反而是前两天的队伍比较好打,因为70多所里面大都是业余爱好者。先不谈小生这样韩服进过前五的王者。就光刘啸天、哨子他们都可以完全不把那些人放在眼里。
可第三天就不一样了。剩下来的十强,总归是有点能耐和水平的。尤其是新城一中的队伍,听说五个人里有四个人已经开始打职业了。
过南走在学校操场旁的林荫小道上,一边读着小生发来的短信,一边鄙夷四个打职业的又怎样?我们小生可是韩服王者。
嘴里嘟嘟囔囔碎碎念的。
也没注意,凌空一个篮球朝她直直飞了过来。正中后脑勺。
不算疼,但是因为惊吓也打得丫头平地跌了个踉跄,捂着头回身大骂:“哪个小兔崽子?”
眼珠子四下打量了两眼,寻找可疑人物。
只见一清秀高挑的小子龇着一口大白牙站在篮球场里朝外招手:“过南学姐,拜托帮我捡下球。”
这种直呼姓名的事情在学校里也算常见了,反正全校都认识她。可她谁也不认识。
那小学弟的牙口真好,笑起来阳光灿烂的样子,让她怒火消了一半。
捡起地上的球,一个凌空抛,越过栅栏丢了进去:“下次小心点儿。”
话音刚落,一篮球场的人都震惊地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过来盯着她看。包括那个小学弟。
????
丫头莫名其妙的。
旁边刚买水回来的蔡小书把瓶子递到她的手里,手掌在她面前晃了晃:“嘿~你咋啦?”说完顺着她的视线扭头看过去。
我去。
吓了一跳。
一篮球场的人视线都死盯过来。
蔡小书立刻躲到过南的身后,小声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