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磊刚明显踌躇了一下,又见到她小动物般畏怯的眼神,生怕她接着委屈,随口敷衍了一句,“做互联网的。”
“咦?那不是跟我们公司同行了?”陈沫惊奇出声。
“算、算是吧。”
陈沫抓着他的手臂:“那我以后工作上有不明白的地方,你可得教教我。”
常磊刚心里不屑,心想就你那小作坊有什么好不明白的,嘴上却也答应得爽快——他这人十分大男子主义,其实很受用陈沫这种蠢蠢闷闷的女人,因此对她倒也多加宠爱,尤其耐心。
自陈沫跟顾延承签署了离婚协议书心甘情愿净身出户之后,常磊刚便名正言顺常来她这里,虽然这儿住房条件差,但耐不住佳人在怀,他常常都是要过夜直到第二天早上才离开的。
今天却有点不一样。
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陈沫都快睡熟了,却陡然听到常磊刚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起走到闭窄的卫生间小声说了几句话,再出来的时候,就开始穿衣服裤子了。
“怎么了?大半夜的还出门呢?”陈沫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来,睡眼朦胧。
常磊刚边提裤子边说:“嗯,生意上的事情,出了点纰漏,赶着处理。”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