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一个儿子出生开始直到现在,孙大郎竟一点都没有觉。莫不是那是个傻子?”旁人讥笑道。
“说是没觉,谁知道呢,说不定是因为自己那方面不行,还怕人知道,只得忍气吞声戴绿帽,孙大郎那个长相一看就是弱的,那个模样怎么可能生得出儿子!”先前讲八卦的人不屑地说。
“既然小娘子和奸夫被逮住了。接下来怎么处置?火烧还是浸猪笼?”有人起哄着笑问。
“孙里正就是再气愤也不可能再在官府的眼皮子底下做那等事。孙里正已经把赵家告到衙门去,女人和孩子全退了,还要了一大笔补偿银子。嫁妆也扣下了。至于奸夫,被打了个半死正养伤呢。”
“那小娘子一看就不是贤惠的,当初和孙大郎就是先勾搭上,之后还逼着孙大郎休妻。当闺女就能干出这种事,这样的小浪蹄子玩玩还行。也敢娶回家,这种蠢人活该被戴绿帽!”
议论声随声附和声此起彼伏,苏婵薄如刀的唇角冷峻地抿起,顿了顿。走到那张正八卦得热火朝天的餐桌前,抬起下巴,眉心阴森地望着他们。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