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和人打架了?”
“没有。”苏婵立在院子中央,偏过头去,淡漠地回答了两个字,再回头时却见苏妙已经去了又回,手里捧着药瓶和绷带,见此情景,她不由自主地扁扁嘴,一脸别扭的表情。
“坐下。”苏妙将药粉和绷带放在院里的桌子上,严肃吩咐。
苏婵身子一扭,在桌前的板凳上坐下,苏妙将她带血的袖子卷起来,只见雪白的小臂上一道三寸来长的伤口足有一指节深,皱了皱眉:
“刀划的?”
苏婵抿嘴沉默了半天,冷哼一声:“你挺知道嘛!”
……这丫头!
“疼也忍着!”苏妙用棉布沾了酒小心地擦拭还在流血的伤口,苏婵下意识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太痛了,生气地皱起眉毛。
“你用酒!”
“这么深的伤口现在又是夏天不用酒消毒万一感染了胳膊烂掉了怎么办,现在知道痛了,打架的时候怎么不好好想想!”
“我没有打架!”
“那你被人欺负了?”苏妙将药粉洒在她的胳膊上,用绷带缠好。
苏婵显然不爱回答,沉默了半天才在她打蝴蝶结时刻意用力的动作下倒吸了口气,从牙缝里咕哝道:
“路上碰见一个小贼偷钱袋,抓他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