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购买小院的人交接了钥匙,收了余款,一家人分坐三辆车预备启程。
苏烟趴在车窗前望着安静祥和的小小院落被晨光笼罩越显得孤零零的冷清,心里泛起浓浓的不舍,红着眼圈喃喃说:
“刚来这里的时候觉得好怕,那么破的房子又黑又窄,现在要走了却又觉得舍不得。”
“毕竟已经住了三年。”苏娴听他这么说,不由得也掀开车帘望了望,“开始时觉得怎么都好,真卖出去了心里还真有点酸。”
苏烟红着鼻尖重重点头。
“没办法嘛,银子太紧巴了,再说又已经在丰州置办了酒楼,以后住在丰州,不能经常来长乐镇,白留一个院子变成像以前那样年久失修反而浪费。”苏妙道。
“说的也是。”苏娴笑了笑,重新坐正身子,道,“反正在哪住都一样,比起长乐镇我更喜欢丰州。”
“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不管住在哪儿都是家!”苏烟笑嘻嘻说。
众人微怔,苏娴哧地笑了,在他的后脑勺上用力一拍:
“就你会说!死小子!”
苏烟抱着后脑勺大声抗议道:“大姐,你不要打我的头,把我打笨了你替我去参加府试?”
“不过是个府试,你这小子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