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胯间的ròu_bàng却立了起来,他不由自主地往牢门贴近一分,用大腿使劲顶住那两只rǔ_fáng。
听到他的辱骂,周绮梦一愣,又感觉到他的动作,接著妖媚地勾起春唇,抱著他大腿的手向上攀移,然後按住他臀部,让他鼓胀的胯间靠向自己。
“蒋大人,不喜欢dàng_fù吗?”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接著,伸出舌头,隔著蒋顺涛的官服舔了一下他的ròu_bàng。
“sāo_huò!”蒋顺涛笑开,弯腰伸手捏住她的脸“这麽欠操?”
周绮梦的脸被他捏的变了形,嫣红的小嘴儿高高嘟起,说话乌鲁乌鲁的不清楚。
不过,她说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做什麽。
想著,蒋顺涛叫来狱卒,指著周绮梦“把这个女人放出来。”
他话音一落,牢里沸腾了,女犯们恬不知耻地争先恐後地勾引他,男人愤怒绝望的谩骂。
他置若罔闻,待狱卒打开牢门,他又指了指人群最後面被女犯拥挤推到的葛念桃,“还有她。”
“是。”
十几个五大山粗的狱卒冲进去,一多半用来压制那些不停叫喊挣扎的女犯,只留四个两两一组架起周绮梦和葛念桃,出了牢房。
蒋顺涛看著二人难以遮掩的惊喜表情,冷冷一笑,然後示意狱卒跟著他。
两人以为蒋顺涛是要放过她们,大喜过望,虽然脚上带著镣铐,又被狱卒架著,跌跌撞撞地走路都走不顺当,还一个劲儿的向蒋顺涛道谢。
可是,蒋顺涛却没将她们释放,而是进了刑房。
带看清偌大的房间内各式各样的刑具时,两个女人吓得嘤嘤哭起来。
蒋顺涛享受地看著她们无助的模样,让狱卒将她们拴上十字刑架。然後,他挥退狱卒,冷笑著对二人说,“哭什麽?我又不杀你们。”
两人战战兢兢,不知他要做什麽,又怕他对她们用刑,两张小脸具是面色惨白表情无助。
蒋顺涛扫一眼她们,然後来到周绮梦身前,大手隔著衣服握住她一只rǔ_fáng,“怎麽不勾引我了?刚才这两只奶子不还可劲儿地忘我大腿上挤吗?”说著五指用力,疼得周绮梦皱起脸。
但她很快会意,这蒋顺涛原来喜欢玩儿狠得。
“大人……”她媚叫著,给蒋顺涛抛了个媚眼儿,忍著疼,挺起胸膛,风骚的扭动身体。
一旁的葛念桃也不再掉眼泪,而是低下头,让长发遮住整张脸,不知在想什麽。
蒋顺涛一把扯下周绮梦的儒裙和裤子,暴露出她赤裸白嫩的下体。
“呀!”周绮梦娇呼一声,呢喃道“大人,您真粗鲁!”
蒋顺涛冷哼一声,然後後退,“粗鲁?”说著,拿起一旁的皮鞭,“乖乖回答问题,否则,我会更粗鲁!”说著,“啪”一声用鞭子抽打一下地面。
周绮梦一个哆嗦,“什、什麽问题?”
蒋顺涛的视线,带著疯狂和yù_wàng,在她身上游移。鹅黄色的碎花短襟衫包裹著她胸围丰满的上身,下半身赤裸裸的,蛮腰妖娆扭动,纤腿白皙嫩滑,两腿之间黑色的yīn_máo微微凌乱,随著她挺腰扭身的动作,他几乎可以看见那饱满的yīn_hù。
“葛思亮的女儿在哪里?”蒋顺涛舔舔唇,问。
一旁的葛念桃几不可见的颤抖一下。
周绮梦眨著水灵灵的媚眼儿,无辜道“不知道呀,那天来逮人的时候就不见了。”
“啪!”
“啊!”
白皙嫩滑的大腿上凭空多了一道鲜红的鞭痕,周绮梦疼呼一声,哭了起来,“大人,我真不知道啊!”
蒋顺涛冷笑,“你以为我是傻子吗?一个五岁大的小孩要没有人帮忙能凭空不见了?!
说!”
说著,“啪”又是一鞭,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周绮梦大腿根部。
周绮梦一下子就腾出了冷汗,浑身颤抖,哭道“大人饶命啊,我真不知道,真不知道!”
见她嘴硬,蒋顺涛气怒地冲上前,狠狠捏住她下巴,“周绮梦,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小杂种是你生的!你这个当娘的都不知道还有谁知道!”说著挥起鞭子往周绮梦臀上使劲一抽。
“啊!”周绮梦大叫,“饶命啊,蒋大人,芷香怎麽会是我的生的?那是姐姐跟姐夫的亲骨肉啊!”
“你还嘴硬!”蒋顺涛咬牙切齿面目狰狞,“葛思亮的老婆能不能生我比谁都清楚,当年就是我给她找的大夫!”
周绮梦闻言眸光一缩,随即又哭道“那也不能说芷香是我生的啊?我、我还没嫁人呐!”
蒋顺涛狞笑,“没嫁人?哼,有了你姐夫还嫁什麽人?!”说著,拿鞭子挤进她两腿之间的缝隙里,来回拉扯,“你姐夫操的你爽不爽?嗯?”
“嗯~”周绮梦咬住唇,难受的说不出一句话,那鞭子是浸过辣椒水的,往那柔嫩处摩擦几下,顿时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头晕眼花。
“这都能出水?真是yín_wádàng_fùsāo_huòjiàn_bī!”
这下流的辱骂,让一旁的葛念桃狠狠咬住唇,隐在长发後的一双杏眸恨恨地瞪著地面。
“给我说实话,否则,我今天就把你这小jiàn_bī给操烂喽!”蒋顺涛说著掏出自己黑色的泛著骚臭味儿的ròu_bàng,逼近周绮梦xiǎo_xué,另一手胡乱扯开她短襟山和肚兜揉捏轮流揉捏她两只rǔ_fáng。
“嗯~啊……大、大人……我真不知道……您叫我说什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