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个小孩坐一起会很有爱,但李优技和陶宁两人需要磨合,李优技没有照顾小孩的经验,这方面更有看点。
悦一沉牵着司栗走到他们的位置上,这大概是悦一沉第一次坐经济舱,狭窄的座位让他有些束手束脚。
束手束脚的他还是费力地拿毯子给她盖脚,垫护枕。
飞行一个小时之后空姐来发飞机餐,司栗早就饿了,但是打开饭盒有些失望。
不仅悦一沉没有坐过经济舱,就连她也已经很久没有坐过经济舱了。那快餐她吃了两口就不愿意吃了,她宁愿饿着,也不想塞一堆垃圾在肚子里堵几个小时。
悦一沉早有准备,他摸摸她的脑袋,“我带了一块起司蛋糕,你要吃吗?”
司栗眼睛亮了,“悦一沉你好棒!”
悦一沉瞧着她,忽然笑了。而后悄悄看了一眼周围,凑过去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司栗微微一怔,有些脸红,“干嘛?”
“赏一个?”悦一沉仍然笑着,“不然我亲你也是一样的。”
司栗噢了一声,扯着他的衣袖把他拉过来,大大方方地在他脸颊上叭了一口,退回来的时候咦了一声,“悦一沉你脸红了?”
悦一沉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把蛋糕递过去,又叫了空姐送果汁来。
编剧坐在前面,递过来一个信封,示意他们打开。
悦一沉拆开看了一眼,然后望向司栗。
信封上说的是他们有一次机会加钱升级到头等舱。但他们身上总共也只有几百块,如果要凑够升级的资金,需要玩一个小游戏。
在飞机上玩游戏有局限性,也不好大声喧哗影响其余乘客,因此他们玩的是不需要说多少话的心有灵犀,由编剧出题,司栗比划,悦一沉来猜。
节目组没想到的是,两人默契这么好,而且司栗又足够机智,一口气居然把编剧准备的词卡都猜完了。
编剧要去办升舱手续时,司栗扯着悦一沉说:“我不想去头等舱。”
悦一沉立刻反应过来了,笑着问编剧:“我们不升级,请问可以折现吗?”
编剧愣了一下,“你们真是精明。”
倒也没说不可以。
落地的时候一行人去等行李,编剧趁机宣布了最新资金排名,悦一沉这一组一跃到了第一位,李优技费解不已,不明白怎么就被反超了。
下了飞机之后他们需要自己想办法订酒店,打车。李优技在等行李的时候就和悦一沉沟通好了,他们决定一路同行,不仅省钱还能有个照应,两小孩也不会无聊。
悦一沉自然是没有穷游的经验的,所以来之前司栗就给他做足了功课,教他研究攻略,在手机上下载好各种软件。
他们先到的苏黎世,悦一沉在网上订了一家民宿,是一间坐落在利马特河边上的独栋公寓,有阳台和厨房,五百元一晚。
悦一沉订了三间房,并拜托编剧留下来和司栗睡,编剧欣然应允。
跟着两组的工作人员一共有十人,有一些大型摄影设备运不过来,只能在本地租借,所以有四人是提前到这边准备的,钟导跟着去了夏威夷,他们这边是一个副导演跟着。
悦一沉订酒店,李优技负责找车,结果走了一圈都没找到合适的。
“这边的出租车死贵。”
“只能包车了。”悦一沉和编剧商量,节目组租了两辆车,其实刚好合适,就是价格不合适。编剧是按照他们租车的费用摊下来和他们算,他们也无力支付。
协商未果,李优技瞧出了节目组的套路,直接问:“你们干脆给我们指明方向吧。”
编剧嘿嘿一笑,手指向机场门口不远处在路边卖唱的游吟歌手。
李优技摊手,望向悦一沉:“我五音不全,你让我表演游泳还差不多。”
悦一沉也笑:“我只是个演员。”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司栗身上。
“我只会跳那一支舞。”司栗弱弱地说。
“已经足够!”李优技兴奋地说,“我手机上就有音乐。”
他们找了个空地开始放音乐,司栗有些不好意思,两个男人往那一站本来就很抢眼,更不要说陶宁和司栗都是粉雕玉琢的漂亮人儿。许多路过的人都停下来拍照,问他们是不是中国娃娃。
围观群众越来越多,李优技给给司栗打了个眼色,她被赶鸭子上架,只能戴好帽子,走到中间,摆了个酷酷的造型。
群众里发出欢呼,也有惊讶,大概是没想到跳舞的是小娃娃。
上次在节目上跳过一次之后,司栗回头看了重播,又对着原版视频复习了动作,所以这一次跳得还算流畅。
一曲结束,围观群众笑着鼓掌,司栗大汗淋漓,喘着气把帽子摘下来做了个礼,而后将帽子放至地上。立刻就有人上前投币,陆陆续续的居然还把帽子都塞满了。
李优技盘腿坐在地上数钱,陶宁蹲在旁边看。这边悦一沉在喂司栗喝水,怕她喝急了漏出来,拿手在她下巴上接着。
摄影师拍了个特写,编剧也在旁边小声笑称:“悦先生,以后你的妻子一定很幸福。”
悦一沉拧好瓶盖,一边帮她擦汗,一边问:“什么?”
“你这么会照顾小孩,你妻子都不用操心了。”
悦一沉笑笑,对她的话不置可否。
李优技那边数好了钱,兴奋地跑过来,“太棒了,付了车费还有余。”
陶宁也一脸崇拜地看着司栗:“姐姐你好厉害。”
司栗微微一怔